…把一切都交给我……”
荧在心中暗暗偷笑了几声,这傻小还当真以为她要对他些什么呢?
“乖乖等我,不一会发生什么,我都一定会再次找到你的。”
自从她开始亲吻他后,正如某个窥视者心中骤然爆发的妒火,周遭火势也像被人为地泼了油,猛地又蹿了好几米,附近的建筑都跟蜡的似的纷纷迅速化倒在地上,她就算真有那胆想什么也绝对来不及了。
因为在这久违的亲吻过后,她将与他一起走向既定的结局,抑或是未知的开端。
觉不到火焰烧灼的温,也受不到任何痛苦,荧从一张长椅上悠悠地苏醒了过来。
冬日难得的惬意阳在密的树冠上缓缓淌,自树荫的隙中倾泻而浇在了荧的面颊上,她被刺得有些睁不开,刚才就是这捧阳光将她给照醒的。
达达利亚呢?刚刚明明还在跟她讨价还价说些什么不能脱太多只许拉开拉链之类的话。
…果然又使坏将他们分开了,希望这次不要离得太远。
荧从长椅上费力地支起,痛地了太阳。
该不会又要来一次栽赃嫁祸的剧本吧?她可不想再挖坑埋人了。
但姑且也算是赌赢了一回,至少不用两个人一起抱团烧死。
…这又是哪里?
当前的场景有些莫名的熟悉,总觉得在哪看过。
直到荧凭借着海屑镇的地标建筑――那座乡村小教堂,才终于想起这里是教堂后面的墓园。
此刻镇上没有火,俨然一派岁月静好的宁谧景象。
而她的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套像丧服一样朴素的黑衣裙。
她很少穿这个颜的衣服,担心什么时候连血溅到衣服上了都不知,白虽然不耐脏,但哪里沾到血了一目了然,方便着重清洗。
随着整的最后一钟声落,教堂隐隐传了唱诗班合唱赞诗的声音。
明明只是稚的童声,却已经有了几分圣洁的意味,或许正因是孩童,才更显得纯洁天真吧。
荧顺着墙一路绕到教堂的正门,教堂的门敞开着,正好方便她探脑袋暗中观察大堂的况。
隔着十几排座位,她远远地就看到了那个站在祭坛方的影。
教堂特有的巨大彩花窗,一袭黑长袍的达达利亚面前整整齐齐地站了两排年龄大小不一的孩,正在他的指导一脸虔诚地唱着某首歌颂女皇陛的赞诗。
――果然又在带孩!
似乎是注意到她的视线,远的达达利亚也抬望了过来。
“…米佳,是不是有客人来访?”
被他到名的那个孩回看了一,没有在大门发现任何人的影,便回答他:“没有,阿贾克斯神父。”
“是吗…?”达达利亚合上手中的经本,“好了,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帕沙,带弟弟妹妹们去堂准备饭前祷告。”
“是,阿贾克斯神父。”
“阿贾克斯神父,那里有个奇怪的大一直在朝这边看,是不是来偷菜的?”
吃饭吃到一半,孩们中胆最小的德米特里悄悄地拉了拉达达利亚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