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糊,他們便開始不斷提自己的業務平,最後總結並一套真正的驅鬼邪術,常以貨真價實的厲鬼來唬人,從而架構起基路伯教派的初創。
「我聽過他們,據稱叫煉魂者,可以將一條普通的散魂鍛造成至惡鬼,然後呢?為什麽後來變成阻止矽基與碳基文明間的沖突?這場災難果真會發生嗎?」白發老漢的左手邊擺著一盒罕見的紅香煙,嗅著氣味覺很香,我忍不住取過一支,問:「可以嗎?」
「這是我為要等的人準備的,她只喜歡茴香味,你想就吧,我喜歡看女人煙時的模樣。」老頭取來蠟燭為我點燃,說:「這場沖突一定會到來,但究竟是不是科幻小說描繪的那種戰爭,就仁者見仁了。人喜歡一廂願去理解事,但事並不總是單發而是多方因素決定的,偶然會在其中起到微妙作用。它既可以是人工智能的反叛,也可以是人本了問題。說穿了,就是如何去適應一場新變革。演算會的宗旨就是以各種推斷,來模擬一個最可能的結果。起初人們都是這麽認為的,但隨著調查,我們發現事並沒有那麽簡單。」
以親歷者十二人為心的浪者聯盟,在事件發生後的十余年間,始終居住在加拿大的黃刀市。那是因為上有債務人在找他們,還有許多來歷不明人士也正在四處打探消息。黃刀市是一處能觀測到極光的小城,除了旅遊季節平日裏十分寧靜,基路伯教眾最早搞光啟測試的沼澤地就在那裏。浪者們一邊躲躲藏藏,一邊籍由地窖發掘的大量資料開展尋蹤。就這般讓他們找到了鈔票人設在國各地的銀行,南方聯—泰爾沙洲銀行。
「泰爾沙洲?我到過那個地方,就在南卡的綠城附近,一處荒棄很久的小鎮上!」聞言我心頭一凜,將陰蝕場的前前後後經過向它描述起來,嘆:「那一次,我差點死在裏頭,而且更要命的是,追著砍殺我的,還是我的女友。她也在那時,成為了一只鐵婆。我是打也不能打,最後被急了才反擊,結果還打不過她,總之是一團糟。」
「那個地方毫無價值,我們早就到過。泰爾沙洲對外是個商號,其實是鈔票人們保存重要客戶資料的地點。我們去那裏的初衷,是想利用銀行擁有猖鬼守備這保險,來存放一袋三足鼎。結果卻在無意中瞧見了分機密文件,那就是有關沼澤地的原始記錄。」魏特曼狐疑地打量著我,惱:「你的女友?你自己不也是女人麽?年輕人盡不學好!」
「好吧,這件事我稍後會解釋,你所見到的只是虛像,其實我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只不過被妖術幻化成這副模樣。」我一把握住它糙的大手,叫:「現在我必須告訴你一件很嚴重的事,你們的拉瑪什圖三足鼎恐怕已被人盜了,這種老錢究竟是幹嘛用的?」
「你是不是又把我當傻瓜了?在逃煉獄後的這些年裏,浪者聯盟每個人整天就幹一件事,全心浸潤去了解基路伯們的各種理論與實踐。不謙虛地說,我們這些不專業人士,早已達到了他們的度!驍鷙只能是女,不論你披著什麽都不可能改變這一點!這座米其林餐廳就是我微創的阿遼硫,你們登塔一共兩個人,我幹嘛趕走猥瑣男,卻獨獨留你命?因為男人與女人的氣味截然不同!說來奇怪,你一而再地唆使我殺你,究竟所圖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