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又,“哎,也不是不行。”
“我不行!”妖疾手快,赶忙捂了皇帝的嘴,“……要就说这个,你不嫌恶心我还觉得恶心……算我求你,别唱这种戏码,你想怎么玩我陪你就是了别恶心我……”
皇帝大笑,一从榻上支起来,任由锦衾顺着脊线落去,在腰侧堆成一座青丘,“嗯……我想想……”她沉了好一会儿,“要不你给我看那个,自己自己那个。”
“那不是花楼里细君节目,你都看多少回了……算了算了不给你看谁知你还有什么花样……”妖嗔了皇帝一句,自解了衣裳扣,褪成了赤条条一树白,两条架好了,脊背便一节一节弯曲来,带着腰线折成了一个角。他本是猿臂蜂腰螳螂的形,平日里瞧着纤长利落,不想这时候这形反成了掣肘,脊背中段弓如虾线,颈上筋脉虬曲突,却正好只到尖端。
皇帝伸手拢起几缕金发挂到他耳后。侧瞧去,恰好是妖锋利的鼻尖。才的珠挂在鼻尖上,同底立起的弯钩一同微微发颤。
那自小训练的细君们实在过于熟练,演起来都没了新意,哪比得过这等人不不愿弯脊背来得有意思呢。皇帝看他伸尖,试探着舐去泉上新冒的清不由松了力,自躺来撑瞧他神变化——可惜,这妖终究非人,只是遵照指令罢了。
忽而有些无趣了。皇帝抖了抖脚,故意以指甲尖轻刮过妖塵柄,自上而,正在血充盈留一青白,激得妖一抖,两袋玉回缩几,险些丢了。
“你这都什么癖好啊……”法兰切斯卡抬嗔了皇帝一句,又低专注起前事,将将好了个,又偏了侧上舐。皇帝瞧他左右上折腾了几,又以尖挑起来,只不往底去,颇有几分不得劲。如此往复了几回,瞧得皇帝没了耐,索一手了那颗金脑袋一吞到底,另一手抓了袋在手心里盘玩,顺势以小指尖刮过塵柄小。
“唔……!”妖甫被了便伸手去抓皇帝手腕,无奈反抗不得,只有被迫咽。他气教堵了,满面雪肤迅疾被染得通红,额上青筋鼓起,只能在皇帝手松劲时候偷歇一浅,一息便被去,一急一缓,深浅相间,一帐中没了旁的声响,只听见浅浅声。
皇帝瞧了片刻没了兴致,手上渐松去,悠悠唤了一声:“法兰切斯卡……”
妖动作骤停,两间袋缩了缩,转瞬凝在那里。
“怎么呛到了似的……”皇帝挪了挪,握住了妖,手指习惯紧了几分,“要不算了吧法兰切斯卡,我有些……”她还没说完便猛然被法兰切斯卡推开。妖两脚勾起,膝弯上,背脊骤然抖了几。
竟是丢了。
他松开太慢,不防还是呛了几,余却是全沾在他自己脸上,顺着颌骨往落,连额前碎发梢也染上几滴,污了原本一张人面,看去狼狈得很。
“你……咳咳……”妖面上通红,腔收紧了,随着咳嗽声鼓筋脉形状,隐隐发几声风箱似的回音,“咳咳……别啊……”
“我没想到……”怎么这时候忽然丢了……皇帝愣了须臾才想起来去安抚法兰切斯卡,一手已将近贴上他脸,忽而又缩了手指,从床拿了块帕盖上他脸,“了脸,以盐酽茶漱了再来。”
“你可真没良心景漱瑶。”妖胡乱抹了一把脸,起便走,衣衫仍散乱着也不理会,只趿鞋,“你满意了就要开始犯洁癖赶人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