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割让城池之类的条件。”陆兰舟一语破其中利弊,“雍朝明知此人无法推翻萧家皇权,届时必然反,趁机咬宣州这块肉,而殿和萧锋晟不谁是赢家,胤朝已是元气大伤,只能咽这气。”
他所说的,萧鸾玉同样了然于心。
虽然她极其讨厌自己的父皇,但她为胤朝人,断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收复熙州只是第一步,我们接来扬刀向谁,才是最为关键的。”
“听起来殿已有考量?”
“仅是初步的对策,如何取舍,还需和诸位深商讨……”
后花园飘阵阵茶香,还有断断续续的交谈声。
苏鸣渊抬手阻止了侍卫通报,静静站在回廊尽遥望她的背影。
那一次鞭罚之后,她很快搬太守府,忙碌于各式各样的政务。
仔细算来,他们将近两月未见了。
她当真……对他没有丝毫的意。
哪怕是算计利用,现在也变得可有可无了。
因为父亲答应辅佐她登基为帝,无论这个承诺是真是假,她短时间都不用担心苏家篡权,而他更是在断狼崖上以命护主,不需要她刻意施惠,他的忠诚早已摆在明面上。
所以,他真的彻底成了她的一把刀、一条狗,只能服从于她的命令,没有追求她的资格。
“苏小将军。”刘永没想到能在这碰见他,不过想想之前在幽篁园的时候,好像也不是很奇怪。
“你来有何事?”
“苏将军让我过来送文书的。”他低声解释,“太殿明修栈推举你为骠骑军统领,暗度陈仓卡住了军粮军备。现在苏将军可是恼火着呢,您来这找她,当心回去又被一顿臭骂。”
萧鸾玉另立骠骑军之事不是什么新鲜话题,当初她直截了当把统领的选择权交给苏亭山,后者当然把自己的儿推举上去,谁知她还有后手,相当于间接争夺骠骑军的兵权。
太殿这一招就连刘永也是琢磨了半天才想明白,不得不叹她果真是天生玩权势的萧家人。
苏鸣渊何尝不知父亲和萧鸾玉又起矛盾?
尽在心里重复了很多遍放弃这份卑微的单相思,甚至他以为他已经把自己说服了,但是路过太守府的时候,他不知为何突然很想见她。
她边仍然有很多的人,他们知或是不知她的女儿,都不会像他一样惹她生气,也会尽心尽力地辅助她,所以,她确实是没有必要在他上浪费时间的。
“你你的事,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