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而且父亲甚至自负到连医嘱都不听,幸亏我是被制留住院观察的…否则我都见不到夫人了。”
就是活不到现在的意思吗……
“父亲从小就命令家里佣人喊我‘少爷’,待到能上学的年纪,我的别认知错误才被纠正回来。
“因为频繁错洗手间而被迫纠正了。”
“噗……”
slave试想了一那副尴尬的画面……额…哈哈……?
“我其实还怀疑,父亲会不会在刚开始就将生证的别改写成‘男’,然后让我在伪装过一辈……幸好他没有这么。
“又由于对我最初的弱多病,狂奔医院的特质令他非常不,才有了各种报复的训练计划。”
“报复…?”
“让一位不满十岁的女孩连成年女只能勉达成的训练,压榨我所剩无几的自由时间……从那时起,我就会偷偷撕纸写日记了。
“最开始边角理得不是很净,被父亲发现作业本残损,还骂了我一个晚上。”
“………”
无理取闹的父辈还是地狱吧……
“随后,我就雨均沾的每个本撕两页,课本也被我撕了不少。毕竟父亲对它没兴趣。写完后藏在床垫底,或者放柜后方的死角…从来没人发现过呢。”
K逐渐自豪的表。
“夫君在里面写了什么啊……?”
记得我以前的日记经常都是写着写着就太懒不想继续了……
“主要用来发绪,当时真的痛苦到每天都想大哭…可一旦被看见泪就又要被打一顿……已经不清楚到底是恨还是悲愤了。”
“啊…………”
不满十岁……连生活的好都没验过…就这么扼杀希望……?
“从什么时候开始打夫君的?”
“从不听话的那一刻起,违背他所预计期望的行为的那一刻起。”
真是不把人当人…
想把孩养成一个自己最渴望最听话的冰冷机吗……
“夫君到底是怎么撑来的……没有想过(自杀吗)――”
“呵呵,他不允许我自残,却经常把我打得半死不活。更不允许我去死。没收所有锋利的件,封死窗,将各种可磕碰的棱角都装上垫……呵,无话可说。”
一个发自真心的白。(←K)
“很多时候整栋别墅里都能听见我刺耳的尖叫与哭嚎声,幸好佣人们对我还算友善,不至于让我儿时的世界里只有恶意…”
“……那夫君的朋友呢?”
觉在街上被陌生人拐走的场都不一定有这惨。
“没有,我没有朋友。”
“…为什么呀……”
你的童年还真是黑暗无比……一路过来,很辛苦吧?
心微痛。
“没人愿意和一位天天不怎么懂得笑的傀儡女孩交朋友的,他们又不是傻。懂得冷脸不用倒贴的理,正常。”
“然后呢……?”
“父亲对学业的要求也很……真是有够烦。这样他就又多了一条打我的借了。”
“怎么打啊……为什么要打啊……”
slave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些突然的哽咽了,声线颤抖。
“比夫人被打的那次重很多,当然没有到造成过大损伤的地步……大致和ST受罚那次相近,就是没有太多血。”
“……?”
可那时你还是个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