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神态像吗……?”
“呵呵,笨。我母亲可不怎么会恶狠狠地盯着别人,目凶光什么的…你觉得会像?只有一些特殊况才像。
“而这些样我是绝对不可能展现给父亲看的。”
就算曾经于无知况有过也被立刻扼杀了。(←K)
“哦……嗯……”
“在我再次离家一段时间后,才收到父亲服毒自尽的消息。”
“啊?”
“他临死前还念了几个小时的044,说了一大堆不切实际的东西,一堆忏悔,一堆心愿,回忆过往的错误……呵。”
K显然对此事不屑一顾。
“就是这么个故事,没了。”
“……嗯。”
是个悲剧呢。
也不清楚他们之间对对方的中到底包不包括“”。
“没什么观后吗?”
K再次自己的脸颊。
“……有其父必有其女…咳咳!”
等等等等我说了什么??!
“哦~?夫人是想指责我,和那个人渣一样恶劣?虽然死在我手上的人是比死在他手上的多些,但……这么说我…不合适吧?”
“我又说错话了对不起呜呜………”
死在你手上的人居然比他还多吗??好恐怖……
“我既没有将夫人扔地室一个月,又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条条框框,最初只有两条…不许逃离反抗与撒谎罢了。夫人居然――”
“我错了我错了那句话是乱说的!”
“乱说的?呵呵…呵呵呵……倘若我真和他一般,这世上我估计是等不到第二个和母亲一样的人了。你也会被恶意疯的,夫人。”
“………”
你真的很喜摸或者我的脸……
“我恨他,恨那个旧家,恨这个名字,夫人知这个就行。”
“……夫君的成长经历还没跟我讲呢…”
委屈嘟嘟嘴。
“我想着是你以后过去旧家那边将我的日记翻来读,结果夫人今天赖上了只想听完是吧?”
眯,挑眉,调侃。
“确实想…不过如果夫君不愿意就不勉……”
“要详细讲完那堆破事估计天都亮了。”
K移开的视线中透着深深的嘲讽,不清楚是自嘲还是对家人的怨念。
“就稍微讲一嘛!”
求知、好奇心在slave里混合亮的星星。
“那夫人呢?什么时候跟我讲讲你的过去?”
“我的过往不是很无聊的吗……已经讲过了…”
啊我忽然想起有件事忘了问!(←slave)
“不不不,我要听细节……包括你以前追那两个人是怎么追的………”
语气中浮着沉邃的怨气。
这么记仇的吗…
“好。不过还有一个小问题想问……夫君从来没有喊过爹娘爸妈一类的称呼吗…”
一直都是很书面语地念父亲父亲……
“有个人说过:‘这种恶心的称呼成何统!’呵呵,所以…你觉得呢?”
“额……好吧……”
确实是个令人无语的家伙。
slave如今对自己素未谋面却已经土的公公是一好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