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疼他？”边峦显然被她上交迭纵横近乎于一片淤红的疮瘢给伤到了，很不忍心看，在她肩吻了吻。“不是疼你那种疼法。你也不想，回回你睡得着么？他都打小呼噜了。”北堂岑待他抹过了后背，又转过，靠着廊檐舒展双臂。边峦对她上每一伤都了若指掌，轻轻托起她左乳，痈的一块暗红。“倒也是。”边峦挑了北堂岑一，又垂睫，说“挨你一顿折腾，他能睡着，我佩服他。”

        跟活泼的斑儿比起来，金淙显得有些低眉顺，好像受到了什么非人的待，饭都没有吃，就在西厢房的小榻上蜷着睡着了，边峦站着看了一会儿，犹豫了好一阵，才用指尖挑起薄衾，离得远远的，掀到他上去。北堂岑坐在阳光明媚的廊檐底，迎着风晾着发，边峦捧着灭瘢膏来，在她边坐。

        不白日里她是如何抱着斑儿亲昵，到了晚上就像变了个人，切地同他耳鬓厮磨，极尽缠绵，折腾他也毫不容。边峦从来都纵着，上青紫

        天雷引动地火，本该是一场缱绻的事，边峦已决意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她，任由她侵吞掠夺，然而偏偏意不如是。岑儿说难受，她说不舒服，边峦也有所察觉，被她燥而的花挤得痛极了。岑儿不像以前那样汹涌，她急切、暴，因壑难平又无宣而在他上乱咬乱，留一淤印和红，自然而然地将注意力放在他那紧紧闭合着的雌上。

“嗯。”金淙被问得很羞，嘴上应了，但还是变了一脸，搂着北堂岑的颈蹭个不停，嘟嘟囔囔地问“我不会坏掉吧？”北堂岑笑着说怎么可能，又逗他，很促狭地说那让你哥哥蒸一盅虫草龙骨汤给你补补气血。

        自从找回了斑儿，边峦终于生一人心，都会屋及乌了。“想什么呢。”北堂岑笑得直颤，自己揽了发，微微弯，把脊背袒在边峦底，说“累了就睡呗，醒了再吃，我又没怎么他。”

        人说军娘退来以后跟男同房常常觉得不如意，是因为在战场上缺衣少、心弦紧绷。甬涩只是其一，多吃饭、养一养就好了，心绪难平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北堂岑的手指挤他的时候，边峦正在担忧她的心健康，以至于没有惦念着疼痛。岑儿瘦得厉害，嶙峋的骨在肤浮动着，尽她的骨骼神骏异常，少了将近一半的血肉，还是令她整个人都小了一圈。边峦搂着她的脊背，摸她历历可数的脊骨，两颤抖个不停，嘴上并没有叫来，只有被她咬得很痛、痛到受不了，才轻轻哼一声。他不讨厌这样，只要是能取悦到岑儿的事，他都愿意去。岑儿是三更不到时回来的，将他欺压在，折腾到天微亮。边峦的那窄起初只能容纳她两手指，到后来连小一些的玉势都能吞得去，岑儿攥着他后脑的发，像缚虎时攥着后颈花，边峦被她摁着跪在床沿，十分服帖，柔地毫不推拒，极尽所能地迎合。阴阳颠翻，日月倒悬，可边峦仍然到是岑儿在他，像是要从他上掠夺些什么。

        刀伤难褪，气一蒸就痛难耐，边峦是知的，他也是这样。

        其实岑儿已经很久不像以前那样凶狠地占用他了，但每每看见她留的印痕，边峦都会不自觉地回想起来，早已铭记在里了。那是她分娩后的一年多，回到托温休整，带着一沉沉的兵戎气，深夜摸他的房门。太久没有见面，岑儿抓着他的发吻上来，将他的颈掐在掌心里。边峦惊觉她的变化之巨，早已洗脱了记忆里的模样，陌生得令人心疼。

        斑儿不在家里，北堂岑其实自在一，衣服也不好好穿，套条趿着鞋就从沐院来了。中午在湖园吃饭，午要去校场兵。

        直到曙光细微时，岑儿终于到些满足，地上尽是他淌来的和浊，已十分不堪地起来，动作时有些刺痛。边峦就跪在那一地狼藉中吻她的花，她的阴，将手探去，抚摸那些层迭的、泛着湿意的褶皱，听她餍足的叹息声。后来他收拾了残局，支开窗，把岑儿抱在怀中，让她睡一会儿。岑儿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柔韧的缩成一团，像只大猫。老长仆牵着斑儿屋，边峦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笑着说‘是娘哦，娘回来了。’

        “叫斑儿晓得了不好吧？”边峦将北堂岑那云似的乌发挽到一边，将药膏在掌心搓，抹在她后颈凸起的旧痕上。原本是淡粉，洗完了澡却分明利落得似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