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北堂岑冲完了澡,懒洋洋地泡jin浴池里,金淙才算是有dian缓过来了。看见云鹤来送沐浴所用的一应之wu,忙拢起衣服,在透雕榻上缩成一团。
家主那shen刀剐的刻痕被re气熏红,束发的簪zi卸xia来,油光shuihua的长发跌宕而xia,一如奔涌长河。松涧坐在池边用小篦zi为她蓖tou发,将储留的落发摘xia来,在指尖绕成小团,放jin文盘中。金淙抱着膝瞧着,又想起刚才的事qing,轻轻‘呜’一声,把脸埋在臂弯里。
欺负人。十七八岁的少男受不了什么引逗,家主就是故意欺负他。拉他坐在透雕榻上,掐着他的大tui,吻他的腰,说先前冷待他了,今天补上。
家主是从北方来的,受惯了风雪,shen上总是很re。掌心刚抚上他的tuigen,金淙就被tang得抖了一xia,xia意识地想抬tui,被拍了两巴掌,在空dang的庭院里显得响亮异常。他哼了一声,羞得不敢动,家主俯shen在他脸鬓上亲,将他的衣带尽数解去。透雕榻是将作寺大匠为家主量ti凿刻的,细琢的拐zi纹柳叶图案弯tui,围栏雕凿两条舒展shen型的巨蟒,与亲王用的是一样规格,很有皇室的威严和风范。金淙的个zi还小,缩在赤se榻垫上,本是绰绰有余的,然而北堂岑欺上来,shen影将日光尽数遮挡,便显得bi1仄,几无余地。
都不用她摸,只是亲一亲脸颊,金淙就ying了,粉nen白皙的bu件充血,立时猩红起来,jing2lou怒吐,很有些肉yu的气息。北堂岑尚不碰他,rou他的乳尖,将淡粉se的小巧乳粒玩nong得艳红ting立,说‘淙儿是个小狐狸jing1来的,在公zi跟前装清纯玩伴,yan睛和心思都在公zi的娘亲shen上呢。’好不容易学会了耍心机,本以为天衣无feng,结果一到家主跟前就louchu了狐狸尾巴,金淙被她说得忐忑了一xia,搂住她的颈zi卖乖,黏黏糊糊地要亲亲。北堂岑原也不想吓唬他,俯shenyun吻他的肚腹,将他肩颈的关节nie了个遍,手顺着笔直的脊骨捋xia去,握住了他的xingqi。
很久没有被碰过,乍一满足了期待,金淙拧了拧shen,并拢双tui夹住了北堂岑的手腕。不然怎么说他是小狐狸,但凡一兴奋,肉gan的腰kua就晃个不停,绥绥摆尾呢,自己还意识不到。北堂岑拨开他的tui,手从genbu往上lunong,金淙捂了脸就是一声哭,迭着声地叫唤,哆哆嗦嗦的,gen本不受控制。‘好没chu息的小叔叔。’北堂岑和颜悦se,手底xia倒无一丝容qing,nong得金淙颤颤巍巍,一副很好欺负的样zi。金淙gen本就听不了小叔叔三个字,xia腹一阵酸ruan,又酥又麻,就这么到了,叫声跟小动wu似的,tuigen颤个不停。尽guan北堂岑偏tou躲了一xia,但还是有些许浊ye溅在她的肩颈上。
已第二次了,上回就nong她一shen。北堂岑勾了一xia鬓发,用拇指抹了抹,无奈地说不chu话,笑得xiong膛直震。金淙原本还有些失神,意识到自己对家主大不敬,懊丧于自己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太差了。他怕家主生气,便凑上去又亲又tian地补救,湿re的she2尖将星星diandian的白浆裹了去,小猫tianshui一样,羞耻得红透了一张脸。‘金淙儿。’家主叫他的全名,看着他就笑,说‘你今天要挨一顿大cao2了。’
shen后静悄悄的,一dian动静也没有,北堂岑gan到很不对劲。她抬手将浴池边的镜zi拿起来,见金淙仍在榻上裹着衣服缩着,悄悄louchu一双shuise朦胧的yan睛盯着她看。他这样zi真的很像好奇心重的灵巧小兽,一有dian什么风chui草动赶紧就溜了。北堂岑装模作样地rou了rou眉尖,把镜zi放在一边。
将家主的tou发梳顺以后,松涧起shen往房里去,未经多时,搬来一盆淘米shui,并着一碟玉簪花rui、一包木槿叶和一碟dan清。人都说贵人不ding重发,可家主的tou发是很厚很密的一把,听斑儿说他的娘刚从和尔吉库回来,成天卧在床上不肯动,也不见人,爹爹把娘搬到长凳上躺着,让娘枕着他的tui,给娘洗tou发,涓涓的暗红se细liu从他的手指逢间淌过去,发的另一端在血shui中绽开,盆底堆砌一捧白沙。他学边先生的样zi,说‘你得多陪着你的娘――爹爹是这么说的’。斑儿才刚回家几天,边先生和齐先生就说了很多家主的事给他听,金淙很羡慕,他也想听。
为她洗tou的是一双骨节灵活,指骨细mei的手。尽guan离战火远如天壤,北堂岑对于陌生的chu2碰依旧非常mingan,她先握紧了那只手腕,gan受到筋骨与血脉在她掌心中清脆地痉挛,之后才从临近晌午的小憩中清醒过来,将双yan睁开。金淙被她攥得痛了,小小地皱了一xia眉,可是没有恼,偎在她shen后,百依百顺的样zi。
“缓过来了?”北堂岑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