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峦忙伸手摁住她,说“不要,不要…”
虽然每次行房都少不了要用玉势助兴,但不在她上的时候边峦倒是对这些东西很排斥――毋宁说他对男人和男人的一切都很排斥,北堂岑其实知原因,这种排斥来自于他的母亲。在边家宅长到二十多岁,与生父的荒坟一墙之隔,边峦从没有去看过一次,那对他而言不仅仅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他对生父的仇恨并不比对汗王的更少:生父夺去了母亲对他的,汗王使他再也没有机会夺回来。
受到北堂岑观赏他的目光,边峦扶着自己的脚踝开始起起伏伏,他的其实很在状态,吞吃得相当顺利,花苞似的雌簌簌发抖,痉挛个不停,阳被他轻轻揽着,贴在肚上,端不停地吐着,磨蹭得汁淋漓。肉之间相互厮磨,阴在他动作间被挤压着,北堂岑并不是全无觉,她时不时朝上迎合一边峦,望着他受教艰苦,颅后仰,呻声不绝,到颇为惬意,其实她对这种雾里观花、求而不得的快很有些享受。
“。”望着他动不已的,北堂岑拨开他的手,将他的阳握在掌心里,用虎揩了两,“不可以。”
“岑儿…我、我想…”
“不可以。”北堂岑收紧力,将翕动的铃成一细“有该用的地方不用,怎么用这里?”边峦一向狠心,对待旁人是如此,对待自尤甚,北堂岑了,促‘快’,他便咬住了牙尖又动作起来,手无助地在后摸,找到了北堂岑的膝盖,立就扶住了。玉势并不大,可对边峦来说已经很,膨大的端凿里,使他意识模糊,一层泪膜蓄在中,他听着北堂岑饶有兴味地说了两句调笑的话。自大了以后,跟京师的女娘混在一起,妮越来越会欺负人了。
他的呼忽然失措,北堂岑先是到夹着她腰的双猝然收紧,不由也闷哼一声,差被他夹个好歹,随后又觉得一片濡湿,边峦几乎蜷了起来,两抖个不停,晶莹的从他里涌来。绸贴在肤上,并不舒服,北堂岑松开手,他的阳还着,浊白的浆是溢来的,顺着玉麈往淌,和掺杂一,全在她的上。边峦伏了去,沉陷在余韵中,轻声哼哼着,北堂岑就笑,惬意地在他背上摸,说“得好,。”
屋一灯如豆,显肉的意。
“但要我说,来不来京师,可能都一样。”北堂岑很自然地搂过他的肩膀,将他发撩到一边,亲他的颈,说“我还是会去找那个矮报仇。不她说什么,我都不后悔。”
“不要往回看。”边峦十分警觉地回过神,并不想听北堂岑提起汗王。他紧张地捧住北堂岑柔的脸颊,小心翼翼地托在掌心里,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