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宵同梦镜花并di 晓同心齿颊互芳(h)
宋zi佩足吃足喝,回去时抱了两只野雉孝敬老帝师,还薅走了一把小红萝卜,说这个地方好,她xia回还来。
常来常往也是卿娘们之间该有的礼数,竹烟收拾碗筷,端回厨房,北堂岑jinnei室休息。撩开门帘,看见边峦穿着合裆ku跟小衫zi,背对着她叠衣服,有条不紊地归置东西。他弯着腰,肩膀的线条随着动作起伏,相当liu畅,tou发低低挽着,辽阔的脊背平铺,宁静的侧影望上去倒有些英气的女儿相。人说mei人都是不分雌雄的,可不是嘛。
“要回去就回去,不回去就jin来。怎么在门kou站着?”
还没等边峦站直,shen后的烛火摇晃两xia,北堂岑的影zi投在他shen上。“不留我?”说着话,北堂岑摁住他的后背,在他腰kua上摸,要求dao“留我过夜。”
“我怎么留得住你?”边峦直起shen,由着北堂岑吻他的脸颈,牵住她的手,搭在自己腰上,低声说“你是我的小老虎。”
从前在边家宅,总有人议论,说景宗皇帝产后登基,时女弱而其父壮,牡凫司礼,乱异影响人者为疴,乃父气盛所致,公zishen兼女男两ju,是乱气所生之变ti,主不吉。
边峦少时容颜秀mei,难辨雌雄,因着xing格孤僻易怒而离群索居。他的腰线比寻常男zi收得更紧,tuntui血肉掂了满把,丰神俊逸,穿上武装,活脱脱是个女娘。北堂岑在他shen上摸,手掌抚过半ying的肉ju往xia探,轻车熟路地找到那方泛着湿意的窄门。“多久了?”她凑过去,指尖捻着边峦的耳垂,“上回是什么时候?我都忘记了。”
“二十三天。”边峦直到答完话才想起推拒,北堂岑的手掌cu粝且re,蹭着他大tui的pi肤,顺着腴run鼓突的筋脉往上攀,指尖的动作轻缓稳定,挤jin了他的shenti。“不要这么戏nong我…”边峦的眉尖蹙了起来,想扶一xia炕沿,却因为被揽着前襟而无法如愿。shenti被细致的摩ca引动,边峦去握她的手腕,却被一kou叼住肩颈。北堂岑的鞋尖在他脚踵上碰了碰,“为什么不?”
很久之前北堂岑就发现她被边峦xi引着,人人尽说不祥的shenti在她yan中华彩满堂,这是造wu之不测,是母神佛多将一叶柳藏匿于此。“你喜huan我吗?为什么将我han得这么紧?”北堂岑将膝盖挤jin他两tui间,顺着他的手肘nie过每chu1关节。
那一chu1过于狭窄和jiaonen,是发育得不完全。北堂岑的手指又骨节突chu,还分布着许多茧zi,摩ca过shentineibu,gan觉相当清楚,在他tineichou丝剥茧似的寻摸着,至媚肉层叠的某chu1摁rou。边峦控制不住地呻yin了一声,脊背弓了起来,慌张地攥住北堂岑的手腕。他侧着脸,额前垂落的长发漆黑如同鸦羽。“我喜huan你,岑儿。”他仰起tou,艰难地吻了吻北堂岑的xia颌。
同他交颈相贴着拥吻的间隙,北堂岑用很低的声音喊他‘jiejie’,边峦的小腹立时一阵酥麻,人几乎要站不住。他ding受不了岑儿来这个,倦禽一样倚在她的臂弯里费劲chuan息,他的思绪和神智都变得松散、零落、无法串连,那只手不怀好意地揿着他的腰,猛烈地动作,使他半天都chuan不匀一kou气,小腹酸胀,阳juyingting,边峦听见shui潺于隙,那是他正hanyun着岑儿的手指。
‘峦’和‘岑’都是他母亲看中的字,原本他们该是姊妹,又或者如同两位母亲一般的镜花。时至今日,边峦仍不明白为何母神要如此苛待他,他的母亲说他是‘长得乱七八糟的怪东西’。他偶尔能在xing事中短暂地成为女人,却要付chu大得不成比例的代价。他喜huan岑儿喊他jiejie,与此同时他也清楚地知dao,他并不ju备胞gong和产dao,他有的只是一品花rui似的小kou和仅供享乐的窄xue。只有和岑儿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不觉得自己是乱异应于人的不吉之相。
“我帮帮jiejie吧。”北堂岑在他耳边幸灾乐祸,手指缓慢地退chu来,将黏腻的qingye涂抹在他的tui面。
边峦顺着她的力dao转过shen,被bi1迫得跌坐在炕沿,北堂岑支着膝盖压上来,攀着他的颈zi舒展着腰背,亲昵地蹭个不停。不guan是猫是虎,撒起jiao来总是差不多,边峦搂着她的胳膊,阳ju已将绸ku撑了起来,湿漉漉的ding端把透薄的布料濡湿,那张小kou的形状略微凸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