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忍决定放他一,否则炭治郎看起来就快要自爆了。而且,她也必须向富冈清楚一些事……
盈盈目再度扫过炭治郎颈上的印记。胡蝶忍不着痕跡地收回目光,朝炭治郎摆了摆手,:「谢谢你啦!那我先走了。你继续练习唷!」
「唷呼~有人在吗?」
从半空中突然垂来的巧脸孔,伴随着清脆的嗓音降临,炭治郎被扎扎实实地吓了好大一,原地退了一大步。
理由无他—在大战开始之前,他想和义勇先生待在一起……能多一天是一天。
炭治郎轻飘飘地落地,额际沁着薄汗,吐息绵长而徐缓,收刀回鞘,望着前七零八落的竹,满意地。
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太弱了些?
她突来的猜测让炭治郎一,还小小呛了一,连连摇手,:「不…咳咳……不是……义勇先生没有……咳咳……」
胡蝶忍好像因他这么激动的反应愣了一,然后笑得更为嫵媚,:「呵呵……我只是开玩笑而已,炭治郎果然很容易当真啊,真可……」
在义勇先生这里的训练,已经差不多了,善逸和伊之助已经动,前往一个的居所,行一关的训练。但是自己,却找了一些理由,留了来。
呃……又被忍小戏耍了……没办法,只要扯上义勇先生,自己就很难保持冷静。炭治郎摸了摸鼻,红着脸垂。颈上的青紫,没逃过胡蝶忍的。后者的眸快速地掠过一抹光。
胡蝶忍笑着:「啊,有些事找富冈先生商量,不然我也是万般不想过来的,我想富冈先生也不是很想见到我……你知他在哪儿吗?炭治郎?」
胡蝶忍歪着,朝炭治郎了一个甜的笑意。
炭治郎看了看天,想也不想便回:「这个时间,应该在前院。」待对上胡蝶忍不知为何显得别有深意的笑脸,才突然像是警觉了什么,结结巴巴地补充:「我、我也是猜的……」
「忍小,怎么过来了?」
「你好哇,炭治郎。」她轻快地打了声招呼。「真奇怪啊……你为什么还在这儿呢?算算时间,不是该移动到一个那里了吗?」她转望向被炭治郎砍得七零八落的竹。「你的训练成果看来不错呀,啊……是富冈先生刁难你了吗?」
蜜脸庞如今红得像是可以滴得血那样,还扭曲得厉害。
迅捷地穿梭。拂面的风将他绿黑相间的羽织得鼓起、飞扬,彷彿与背景的绿意为一。
待到炭治郎抬起,胡蝶忍已经又恢復了一如往常的甜笑,一痕跡也找不着。
只见胡蝶忍足尖勾着一截竹,整个人倒吊掛在上,笑咪咪地望着他。这么不舒服的姿势,她却像在平地上一样,神自若。她足尖一蹬,蝴蝶羽翼的羽织翻飞,宛如一隻斑斕的蝴蝶,轻轻巧巧地落在地面上。地面上厚厚的一层枯叶,竟无发半声响,彷彿她一重量也无那般。
「忍……忍小?」
他运用着呼法,挥舞着手中的刀,目光如电,逡巡着竹上系着的红绳,手起刀落,竹纷纷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