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你的表qing……真的很碍yan。」
饭桌上,善逸对他大皱其眉。dao:「可以不要再笑了吗?」
炭治郎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有在笑吗?」没有gan觉啊。
「有,你就是有!」善逸用筷zi比着他,筷尖都快戳jin他yan睛,炭治郎不得不稍微退开shenzi。
「用那种幸福的不得了的笑,碍yan!」善逸气呼呼地说,『啪噠啪噠』地扒着碗里的饭,同时一面用怨夫的yan神瞪着他。
炭治郎好气又好笑,任着shen旁的伊之助夹走了碗里的一块肉,识趣地没再答腔。
对现在的善逸而言,说什么都会刺激到他,不如闭嘴。
幸福得不得了啊……也许,倒是被善逸说中了呢……
炭治郎qiang力压xia嘴角的弧度,掩饰地埋tou吃饭。sai了满嘴饭菜的伊之助突dao:「炭治郎,你这几天晚上都上哪了?快天亮才回来啊。」
「咳咳……咳……」炭治郎呛jin了几颗饭粒,剧烈地咳嗽起来。
被发现了!果然……gen本看不chu伊之助是睡着还醒着,自己每天晚上都趁大家ru睡时偷溜chu去,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原来min锐的伊之助其实都知dao……
「我……我……去……解手……咳……」炭治郎蜜se的脸孔扭曲得不成样。是他说谎时的模样。
伊之助在某方面的神经也当真是够cu,dian了diantou,撕咬着kou中的肉块,又dao:「但是你回来的时候,shen上都是中分羽织的味dao啊。他也去解手吗?」
「噗——」善逸一kou饭pen了chu来,全洒在炭治郎脸上。后者拿了手帕默默ca去。
「是……吧……」炭治郎模稜两可地回答。
他怎能跟伊之助坦诚:每天晚上,他和义勇先生就像两tou野兽一般交缠在一起,re烈地索求着对方……虽然不一定charu,但是亲吻、拥抱、ai抚……他或用kou,用手,或者像那晚一样,用双tui夹着……总之当一切结束之后,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拥抱着不断chuan气。
他尤其喜huan那个时候—虽然浑shen像是要散架一样,一gen手指也动弹不得,但是被义勇先生慎重地搂在怀里,鼻间充斥着他shen上的气息,耳畔是他沉稳规律的心tiao声……幸福得不得了……就像善逸形容的。
义勇先生要留他xia来过夜,但炭治郎拒绝了。虽然抱着义勇先生一觉到天明很是xi引人,可是他一夜未归,就怕啟人疑竇。善逸似乎隐隐约约察觉了,也没说什么,可是其他人呢?会怎么想?……他并不在意其他人的yan光,但是如果让义勇先生困扰,那就不好了。
伊之助看了看炭治郎,又看了看善逸,歪了歪tou,xia了个结论:「果然你解手解太久了!」他长指戳上炭治郎的颈后。「这里,被虫zi叮得好夸张。」
「噗——」善逸本来要喝茶runhou的,现在一kou茶又pen了chu来。这回炭治郎yan明手快地闪过,茶shui全数溅在炭治郎shen后的队员背上。
「喂,我妻!你搞什么!?」
「不,不是……都是因为炭治郎他……还有伊之助他……哇啊!对不起啦……」
一阵风chui过,竹林发chu窸窸窣窣的轻柔声响,炭治郎的shen影在竹gan1间忽上忽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