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两火的躯,包裹着两颗同步火的心,烈交缠、呼应着……
可是,炭治郎是不同的……他将全全心都交付给自己,不自己有没有回应,都那么坦率明朗地望着他……他想要……回应他的,过了这么多年后,一次,他又想要去拥有一个,能够属于自己的人。只因他没办法想像:其他的男人女人,也像自己这样碰这副躯,听见他动的呻,见着他迷濛的表……明明知自己对于炭治郎而言也许不是最好的选择,但依旧不想将炭治郎交给任何人!
「炭治郎……」他在少年的唇间低喃:「你是我的……」
怎么办……还能够比现在更开心,更幸福吗……?义勇先生……竟然这么说了……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满涨着,就快要溢来那样……
「义勇先生……」他忍不住扭过,送上自己的唇。「好喜你……」四片唇轻轻贴合、分开、再贴合……然后如同乾柴烈火一般吻得难分难捨。
「嗬……炭治郎……炭治郎……」义勇先生用那种瘖哑的嗓音叫唤着他,语调里满溢的渗了耳膜,让炭治郎从灵魂深到颤慄。
佔有慾这档事,他先前从未意识过。也许是因为他淡然惯了,过往失去至亲和挚友的痛,让他不再对人交付太深刻的。于他而言,不去拥有任何东西,就不会再去承受失去的痛苦。他是这么想的。
没有办法想像……像喜义勇先生一样再去喜另一个人……或是被其他人这样的事……只有义勇先生是特别的……即使是同样的一句话,不是义勇先生说就没有任何意义……他希望这样的心,可以传递给义勇先生……让义勇先生知:他的存在并不是毫无意义—有这么样一个人,一个微不足的少年,因为他,越来越茁壮,越来越,也越来越……离不开他……
「嗯……」那种更紧密的熨贴让他短促地换了一气,同时听见后的义勇发一声。
肉。
啊……太好了……义勇先生好像喜这样呢……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炭治郎双手包覆着两肉,轻柔地套起来……指腹也攀上义勇的,来回摩挲,沾染了满手溼意……
炭治郎微微瞪大了,然后,勾起了一朵好好的笑花。
义勇腰耸动,手掌也忍不住再度摸炭治郎凌乱的衣,抚摸他微微汗溼的肌肤,掐着他的乳肉……觉到那乳尖在他的逗再度。
炭治郎青涩得无法明瞭此刻澎湃的,只知切地回应:「嗯……我是义勇先生的……我只要义勇先生……」
义勇在他耳畔的息益发急促且火,在他间的动也越来越激烈,他的不断被拍击,发连续轻柔的『啪啪』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