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炭治郎搭搭地说。
「那么,我会对你作很过份的事喔……这样也无所谓吗……?」义勇轻声问。
和炭治郎的第一次那么珍贵又好,他当然意识地压抑的衝动,延迟的来临,没想到反而被炭治郎误会了。
义勇附在他耳边,说:「那你得抱好喔。」
义勇想了一秒才理解炭治郎话中的意思。他好气又好笑,了炭治郎的发,:「那是因为炭治郎的里面太舒服了,我不想结束啊。」
「什么?」义勇见他哆哆嗦嗦的模样,终究生了一丝心怜,缓了节奏问。
他说得坦然,炭治郎却是听得面红耳赤。
义勇凑近他的脸,两个人鼻尖对鼻尖,瞬间离得极近。炭治郎呼息之间,都是义勇上散发来的那种诱人香气,还有另一……说不上来的……有危险的气息。
义勇先是愣了一,然后便笑了起来。
这若是以平时他对义勇的敬畏之心,断是只敢在心里想,不可能说的。可是,也许是当真被折腾得太惨了,见自己不断求饶,对方却依旧气定神间的模样,终于生了一丝怨懟。
嗯……?炭治郎的心乱了拍,双颊緋红,膛起伏剧烈。
他看着义勇先生的脸,义勇先生也见得到自己的,也就是说:自己哼哼哈哈的狼狈模样,都被义勇先生看光了……哇啊啊……真是笨……好丢脸……
炭治郎咬着唇,。「嗯……」他发了一声单音。
语毕,他便托着炭治郎的,站了起来。
「义勇…先生……都不说……舒不舒服……」炭治郎像是负气一般,这么说。
义勇先生……笑了……原来义勇先生笑起来是这样的……真好看……炭治郎被义勇难得的笑容迷得昏转向,压儿没察觉他眸里闪动的光芒。
义勇先生说了……在他里面很舒服……还说不想结束……天哪……像是作梦一样……
义勇的嘴角微微上扬,别过脸亲了亲炭治郎汗溼和泪溼的颊,:「你把我得这么紧,怎可能不舒服。」
很过份的事……是指什么呢……?为什么义勇先生上的气味是这样的……?他有好奇,又隐约觉得这样的好奇好像会害了自己。可是……如果是义勇先生的话,什么都无所谓的……
他抬起,角泛红,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是……义勇先生……一直没有……那个……」、什么的,远不是面薄的他能轻易说的。
炭治郎红着脸,支支吾吾地续:「可是……我也想看……义勇先生……的样……」他总算大着胆说了那两个字。
炭治郎呆呆地望着他的笑脸,连呼都忘了。
炭治郎:「……」怎么觉得这句话,还是自己羞耻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