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突来的腾空gan让炭治郎惊叫一声,本能地收拢手臂,紧紧搂着义勇的脖zi稳住自己。
这就是义勇先生所说的,过份的事……?炭治郎还丈二金刚摸不着tou脑,就gan觉自己的shenzi被义勇托gao,然后,那撑住他的手臂一松,他shenzixia坠,tinei的肉刃瞬间tingjin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呜呜呜呜——」炭治郎瞪大yan,如遭雷殛般全shenchou搐。
这什么……!?好像要被tong穿了……
义勇别过tou,在他耳畔轻声说:「现在,就算你要我停,我也不会停了喔。」
「呜……唔……呼……嗬……」
要疯了……真的……本来以为方才那样坐着,能够ding到的地方已经是极限,没想到……现在才真正是打开炭治郎的小小宇宙。
义勇有力的手臂轻易地将他拋上压xia,炭治郎的tunbuxia坠时不住拍击义勇的大tui,发chu响亮清脆的肉击声……义勇好整以暇的,一会儿xiyun着炭治郎的xiong,一会儿啃咬他的唇;炭治郎则是狼狈许多—既得像隻无尾熊一般环紧义勇,又得应付来自上xia这许多gan官的刺激……他碧红se的双yan浮zhong,里tou一片涣散,嘴角kou涎溢liu,他与义勇的xia腹更是被他的jing1yenong得狼藉一片。有好几次,他都因为过于qiang烈的快gan而失去意识,然后再度被xiashen的节奏唤醒……
会死掉……快要死掉了……他有好几次惊恐地这么想,然而慾望的火苗总是能够再次令他起死回生—肉xue不顾主人的ti力,持续贪得无饜地收缩,xiyun着埋在tinei的肉zhu……给两人都带来qiang烈无比的刺激。
就在炭治郎的yanpi逐渐xia垂,手臂也渐渐使不上力的时候,他隐约听见了义勇瘖哑的嗓音在他耳畔轻喃:「炭治郎……我ai你……」
这声ai语让他浑shen一个激灵,同时gan觉到一guqiang力的reye灌ru自己tinei。炭治郎勾起唇,由nei而外都被义勇的气息包围充填,令他无比心安、满足……他闭上yan,沉ru甜甜的黑暗中。
「喂,炭治郎,你脑袋瓜zi没事吧?」
一颗yan神没有焦距的山猪tou套突然在yan前放大,炭治郎吓了一tiao,回过神来,掩饰xing地笑了笑,dao:「没……咳咳……没事……」
虽说炭治郎会被竹ziK到tou,有bu份原因是因为他自己走神,但是总归跟伊之助脱不了gan1係,他还算有良心地来探问一xia。
伊之助挑起眉(dai着tou套看不chu来)疑惑地dao:「炭治郎,你明明是伤了tou,为什么声音这么沙哑啊?」
「……」炭治郎抚着颈zi,笑得尷尬。
总不能说:因为昨晚喊了一整夜吧……
今天他在晨光中醒来,房nei只有他一个人,义勇先生可能已经起shen晨练了。而他自己shen上穿着乾净的浴衣,好像已被人清洗过,闻得到淡淡的fei皂香气。
是……义勇先生帮自己清洗的吗……?自己竟然昏得这么彻底,连这样都没醒来!?应该是真的累坏了吧……ti力完全跟不上啊……义勇先生怎么有办法对他这样那样的,折腾了一整晚,今早还有办法准时起shen……自己一直到现在,走路都还怪怪的……羞人的那chu1re辣辣的,只要一摩ca到就会想起昨晚一直被义勇先生jinchu的qing形……
「赫!炭治郎!你是发烧了吗?脸突然好红!」伊之助发chu一声惊叫,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