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
“呜呜呜娘的阿渠怎么瘦成这个样了……还有这些伤!呜呜呜……”
这陈碧渠只顾得上疼了。
“阿娘,儿很好,都是外伤,也没有瘦。”
楚氏才不这些,上上摸了一,然后搂着他继续哭。
陈碧渠有无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父亲。
陈续轻咳一声:“你三年不归,惹你阿娘担心至斯,还有话说不成?”
……好,都是他的错。
陈碧渠默默地拍了拍阿娘的背,不敢说话了。
楚氏哭了个够本,也没忘了正事:“王——那位夫人,可有其他事交予你?明日可还要去那边听事?”
明日?
想到她那副冷淡模样,陈碧渠隐约觉得在没搞清楚她为什么生气之前还是别去了,于是迟疑着摇摇。
“既然如此,”楚氏了,“那你明日随我去见见几位淑女吧。”
。
淑女?!
陈碧渠这次摇得飞快:“阿娘,儿不去。”
楚氏眉一竖:“陈碧渠!你数数你边那些兄弟孩都几个了,阿荔都第三胎了!你是要老陈家绝后吗!”
想到她三载无孕,陈碧渠脸微微一僵:“阿荔一一女,何来绝后之说。”
“那再亲也是姓申的!”楚氏愤怒地把手帕砸到他上,“好!就算不谈后嗣的事,你真就准备一辈待军营里,等我和你阿爷都去了,孤孤单单过半辈?!”
楚氏皱起眉,再好的保养也终究掩不住岁月的纹路,在角堆叠在一起。陈碧渠看得有心酸,忙:“不会的,阿娘。我”
楚氏张嘴又要骂,被陈续扯怀里:“别生气阿珑!先听潜月说!”
对着儿诚恳的神,楚氏愤愤地摔了袖:“行,你说,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打算!”
陈碧渠犹豫了一,想着毕竟是亲爹妈,还是说实话比较好。
“阿娘,儿有心悦之人了。”
楚氏睛一睁大了,拉着陈续一把凑过来握住他的肩膀:“哪家人?多大了?生得如何?哦,何方人士?”
陈碧渠被这惊了一,只来得及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新郑的。”
新郑的,离得近,若有孩,便是阿渠去任上戍卫,她也方便照。
楚氏脸缓和了一:“那淑女几岁了?住在哪里?”
“应当是……二十五岁。”
二十五?这个年纪还未婚,不是有什么大病吧?可阿渠虽寡言也不是傻的——
“她有何过人之?怎么留到现在也未曾婚?”
也是昔日王后慈心,否则这个岁数还未婚,在别国每年纳的税都不是小数额。
提到这个,陈碧渠不自在地摸了后脑勺:“她寡居一人——不过的确是极好的人才,儿所见男女,还未有可及她之人。”
这话一,楚氏和陈续的神都微妙了一。
儿不是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