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真认定了?”
陈承平没好气:“要他妈你教我事?”
“那可不敢,我又没经历过,”傅东君笑得特别贱,“也好,三角形有稳定。”
陈承平提起拳。
傅东君连忙再躲开半步:“那么凶,那你今天甭指望我给你留打地铺的地儿,自己听半晚上墙角受折磨去吧。”
陈承平都气笑了:“老能混到这份儿上?”
“信心还足嘛,”傅东君笑得不行,“那我站咱们聂贵妃一票,明天见分晓,输了你就老实承认你不行。走了宝贝儿,少跟深怨妇接,要传染的。”
姜疏横抿着唇笑,示意,转跟着媳妇儿离开了。
陈承平看着两人的背影,其实心里有犯嘀咕,但还是忍着不肯认怂,最后还真就留到了院里就剩他们三个人的时候。
月清寂,繁星满天。
宁昭同玩完猫先去洗了澡,聂郁看她来,回去找衣服。她看陈承平一个人坐在檐,去客厅抱了琴来:“想什么呢,要不要听我弹奏一曲。”
那是把弦琴,浑上都透着一种和土匪陈参谋长八辈搭不上关系的贵气质,陈承平觉得有新奇:“你还会弹古琴?”
“我弹得不是很好,不过也算有几支能听,”她在膝上张琴,“不歌的话,我自己选了哦?”
“我不懂,你弹喜的吧。”
她笑着应声,指尖轻拨,清冷的旋律而。
聂郁轻手轻脚地走来,坐到她旁边。
长音泛开,抹弦声自有韵味,似是深谷、白、山茶花、野……
陈承平闭上,任晚风拂在脸上,有蔷薇的花香。
最后一个音节落,陈承平睁开:“这首曲叫什么名字?”
她笑:“是从楚地民歌改过来的,唱的是深林山鬼,改编后拟了个新名字,叫《织羽》。”
聂郁若有所:“有耳熟,你是不是说过这个人。”
“嗯,”她应声,低,“韩地从前的大卜,宗教领袖,织女的织,羽的羽。”
陈承平:“听起来长得很漂亮。”
“漂亮……”她轻笑,“是,是很漂亮,九州第一人。”
两人闻言都看过来,陈承平惊讶:“有多好看?比你都好看?”
“你拍屁能不能诚心一?”她无奈,“我是萤火之光,人家是天上明月,怎么比?”
“才不对,”聂郁认真看着她,“你也是小月亮。”
陈承平了一声,听着像是酸得牙疼,惹得她大笑声:“以后有外人在场别整这酸不拉几的破词儿啊!”
这话陈承平可不听了,坐起来扯她袖,作势威胁:“拿我当外人?”
“那你要当我的人?”她收回手,泰然自若。
陈承平一噎。
人,好像特指媳妇儿吧。
聂郁轻笑声,顺势而上向宁老师表忠心:“我愿意嫁,什么时候娶我?”
“爬,吃饭也轮不着你啊,去洗澡去!”陈承平拨开他,一副认命的样,“嫁就嫁吧,彩礼能不能多给儿?”
她笑戳了一他的眉心:“横什么,也轮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