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书,凑到宁昭同旁边,开始一天的教学。
午间鱼氏过来送饭,三菜一汤,菜对于农家而言已是过年都享受不到的丰厚。宁昭同不想浪费她的心意,也跟着一起吃完,末了房间拿一把刀币,到鱼氏手中:“这些你拿着。”
成清连忙推辞:“先生不收束脩已让我等难堪,怎还能”
“我明日想吃小酥肉,”她打断成清,笑看向鱼氏,“还想劳烦丘嫂多一些,我先万谢了。”
“妾怎敢当先生的谢,”鱼氏明白她的贴补之意,也有些动,“先生昔日照拂成家已是无以为报,这些钱财可万不能再收了。”
她无奈:“鱼丘嫂……”
突然不远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喊:“同同!”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与说笑,听着越来越近。
宁昭同立转推开门,惊喜:“回来了?!”
傅东君冲过来抱住她:“哎!想我没?”
“,好味儿,”她眉都拧起来了,用力推他,“怎么那么臭,没洗个澡再过来?”
“还嫌弃我,没良心的丫,”傅东君笑着把背包往旁边一扔,“忙着见你嘛,有没有,我想洗个澡!哦,鱼嫂,成大哥!”
成清和鱼氏行了个礼,看见后面乌压压一群人,先行告退。
宁昭同笑着送他们去,傅东君去洗澡,而后看向后面抱臂看来的陈承平:“怎么样,还顺利吗?”
一张笑的芙蓉面,看着清减了一些,估计是苦夏的缘故。
陈承平打量她片刻,确认气还算好,上来搂了她一:“托领导的福,幸不辱命。”
她笑,垫脚环住他的上臂:“我可不敢当你领导。”
他们当过狙击手的别的不说,上肢是真的壮,抱着都费劲。
老婆实在是香,他有贪恋地闻了好几,都有不愿意放手:“最近在家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有呢,快放手,他们都看着呢。”
哪儿有人看着,不久聂郁那小盯着。
陈承平不满地放开手,想了想,在她脸颊上偷吻了一,顿时惊起鸥鹭一片。
“草,我不净了。”迟源痛苦地捂住睛。
喻蓝江嫌弃地移开脸:“腻味得要死。”他也想腻味。
江成雨托着脸:“还甜的。”
“?”
“?”
姜疏横看了聂郁一,聂郁着笑拍拍他的肩膀,拎着一个小笼走过去:“同同,给你带了礼。”
“哇!”
宁昭同看着那只瘦弱的小橘猫,惊喜:“猫猫!”
“还要驱虫才可以摸,”聂郁提醒,“迟源了药,要用半个月,还有几天呢。”
她摘了草逗着笼的猫,笑得很柔:“好小啊,才生不久吧。”
陈承平在旁边补充:“寨里捡到的,一窝就剩这一个了,还正巧是橘的,像不像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