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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恩图报?”你鼻音有些重,脑也懵着。
“是。”
陆沉开,不着痕迹把你更狭仄的深:“否则我们如何在这种况有关系?我不喜那个字,也不想用那个。”
“那个”,指你是他名义上小侄女的关系。
那个字,指你之前大放厥词要和他各取所需的说法。
你撇开脸,不敢看他,被陆沉抚着颌掰过来。
“看着我。”他的声音很低,语气有不易察觉的,命令般的。
你的脸因为醉酒很红。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陆沉凝望着你的睛:“你知,夫妻之间的关系有时是一种合约无法比拟的纽带,牢固无比。”
你抬脸望着他:“可我们已经不是夫妻。”
说完,自己也是一怔。
他的意思是要回夫妻吗?
陆沉笑着摇摇,没再说什么。
“这样,可以吗?”他转而向你示意自己外套的衬:“它的面料于你而言,可能有些……不过我保证,很快就可以。”
你不假思索地。
陆沉其实经常这么穿,绅士、稳重、社交礼仪保持得一丝不苟。方才摘戒指时,你注意到他的原来是青金石那枚。
那是你去年结婚一周年纪念日送他的,包边宽戒臂,嵌一颗青金石。你还记得那天晚上陆沉穿着棕衬底格纹西服,男人指骨修长,任你给他上。
“这是第一次由女孩给我戒指。”陆沉当时的神你现在都还记得,新奇里带一儿无奈的笑意,他轻柔地反握住你的手:“好巧,现在她还是我的妻了。”
那天睡前你们难得讨论了万甄,讨论时装在这个时代的意义。现在想一想,大概因为两个人心里都想着一些事,所以尽是言外之意。
那晚的空气是墨,和今天一样,你说他青金石漂亮,石榴石也漂亮,又说想他,想他去年这个时候带你去看音乐剧,你们听那个长发意大利男演员用柔和的唱声向女主角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