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陆沉似乎明白你的暗示，但还是选择把问题移置在你这里。说话间肢动作稍稍行调整，他制止了你冲动的行为。

        非要这么叫我吗？

        陆沉缓缓“噢”了一声，耐心掉你脸上的泪，低声询问：“所以现在，在这里，我是医生？”

        把我们的关系拉到你以为的最边缘，会让你到痛快吗？

        即便这是你先要求的。但人一旦索取了，就总不自觉想要还报些什么。大概是因为怜悯……或是疼，他总是希望你看起来更被一些。

        而相比这个，他更想知自己如此失态的原因。明明是不该这样的，今晚意外见面，掩饰，说教，舞，舞会后在这里见面，只该是一次各怀鬼胎的慷慨。

        “嗯，有看医生吗？”陆沉耐心梳理你的长发。

        到为止对两人都好，陆沉没再追问什么，摘掉戒指，把它放在玄关，俯捡起方才扔在地上的衣服。

        陆沉把你拉怀里，指腹轻柔摁在脑后，判断你底真实的绪：“囡囡，跟我说实话。”

        你边哭边，被戒指硌得晕。男人大衣里的带着让人安心的度，你缩他的衣服里，能听到劲的心。

        “反正，我不太好，”你喃喃：“偶尔长痘，经期也不太规律，你知的，我从前不这样……”

        “没有，”你叹气，抬努力观察陆沉的面容：“我可能是……”

        你的泪，冲动，还有他的难自禁，都不应该现在此时的场景。

        陆沉托住你的，任由你的四肢紧紧环住他，不断收紧。

        你呆呆看着他，突然想哭：“你今天不是帮了我一次吗？人这种东西，你需不需要？”

        陆沉安静地抚摸你的发，他知他现在只需要倾听就可以。人重逢后的寒暄分很多种，抱薪种火不能算在其中。他不想在你不清醒的时候在你耳畔布火，那会让事的发展现一些他无法预料的变化。

        想到这里，陆沉怔了一。

        这种时候以侍人好像无异于以地事秦，都是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于问题的解决毫无用。

        很难判断层层绪来，自己到底想不想，但你似乎是想的。

        陆沉准确地判断自己的不悦绪。他不喜你在短暂的过后，却只叫他这么个疏离的称呼。

        男人的声音从响起，这次没有笑意，无限近似于真正的客套：“客气。”

        陆沉的手停了一，没说什么，任你贴近。

        男人沉默，你坐在矮柜上，任他给你脸。沉默的空气里中发的声音仿佛也失掉支撑，站不稳当：“我们抱一会儿吧。”

        他开：“关于……你刚才说的人，我现在，确实想要挟恩图报。”

        “你近来好吗？我说的是，离婚之后。”你问。

        他不需要你这样――靠来拉近彼此的距离。年轻贪吃固然如此，但一时的意乱迷，本不足以让你到这种地步。

        你大概是醉疯了，居然在这种时候听到自己哭着说要看病，噎，而后是呜咽，哭得肩膀颤抖，手指因为酒发麻。

        与“恩”类似的，因为渴望补偿给予一些什么的绪，用“意”两个字也是合适的。你的所言所，他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为这两个字，是为着相思

        难得的酒醉状态，没什么呕吐的望，就是心哽着气，好像要喝火才能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