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瞬间变得通红，察觉他语气的冷淡，又渐渐白来。

        话说到这种程度，现在的位置已经不适合交了。他需要更安静，更私密的空间。

        男人轻叹一声，自沙发起，把敞开的窗合紧。因为回的温度立刻再度舒展开，你看到陆沉回到沙发旁，抱臂望着你：

        “嗯？你……你笑什么？”你意识去牵他袖。

        “你很想我的小侄女吗？”他在沙发坐，示意你过来，到他边。

        你抿唇，想到方才在角落绿植掩盖的沙发里，他才用力吻过你，现在却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陆沉把西服放在沙发，平静地望了你一。

        以前是妻，现在没什么关系了，非要说的话，是长辈跟小辈的关系，父母与他同辈，前阵帮他不少。你勉算是他的小侄女，从前未及上学时，曾缠着他看他拉大提琴。

        目光变得不安，你试探着问他：“您……不喜我这样吗？”

        陆沉带你来到宴场所在酒店的房间。这大概算是一间场套房，连接通向北区宴会厅的回廊，主卧的阳台能够看到一层舞会的分置景。

        其实是想问，您不喜我吗？

        “……但你并不听话，”陆沉靠在沙发，神平静：“如果你是听话的好姑娘，今晚过来之前，你至少会给周严打电话，让我去接你。”

        “这种时候，我如果说‘从不’，是不是会伤你的心？”

        他这话说得有些狠了，并且一反常态，也同你方才一样措辞直白。你懵了几秒，意识反问：“怎么会是从不呢……”

        “为什么这么说我？你本不知我为什么来……”你有委屈，抿着唇，却又为自己冲动的行为到一后怕。

“会很危险么，可是有你在啊…你在的话，他们也会担心吗？左不过说我几句好了。而且这种地方，我以前不也陪你一起来过么？”

        心有些发酸，你不愿意再敷衍地较劲，看着他的睛：“陆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看着他。

        “陆……陆董那会儿，为什么不说我是您的小侄女？明明刚才的逻辑，亲人的份更方便保护我。”你率先开问他，背着手，理直气壮的。

        “先喝，那会儿你看起来有被吓到了。”他。

        此时已是深夜，冷风顺着窗扑，室均匀的温被扰乱，你有些发寒，本能摸了摸胳膊。陆沉似乎不太适应你的直白，眉皱起来，像是困惑，或者说近似一种事超掌握与预料的不适。

        男人稍稍俯，把外套再度披在你的肩上，拢紧。他的手腕在这个过程里自衬衫一截，腕表也是。

        敬语；试探的；徘徊在夫妻这个过去式关系之外；屈服于长辈这种份的威严之。

        “我知，”你站起，急急开：“我知，可你不是……不是故意……”

        陆沉把外套披在你肩上，带你暂时离开这里。

        确定了这样不会让你受寒，陆沉才直起，：“囡囡，我不是你向来想象的那种人。”

        陆沉似乎觉得有些好笑，但没有把话完全说尽：“大概是那个时间里，让他们知你是我这里的人，要比承认一个并无血缘关系的小侄女更重要。”

        陆沉很轻地笑了。

        你来后脱掉了外套，把西服交还给对方。

        陆沉微微皱眉：“以前？你以前，是以什么份跟我过来的？”

        “不是为了找我吗？”陆沉淡淡注视你：“午看到我和别的女士，很害怕，觉得我有了新。是这样，对吗？”

        “你父母把独女保护得太好，我早该说的。如果我不在，你一个人，这些男人、还有一分你不认识的女人…囡囡，你要怎么从这里走去？”

        这种撒的动作你之前也常，无意识的，陆沉常由着你胡来，但这次他避开了。

        你被他的话噎了一。

        他把训诫你这件事的分寸拿得很好，开的时候，你几乎想不起来你在这个男人怀里同他接吻的事。

        你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