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断落了来,一起带来的是丰富密集的疼痛和纯粹的快乐。手臂被捆的结实,丹恒只能扭着往前躲,被刃伸手住了绷直了脊背,牢牢钉死在了上,他只好从鼻哼带着哭腔的鸣动,被反复拍打的地方胀起来,再被落的掌掴转换成愉,完完全全填满了的莫名空虚。翘的由白粉转为艳红,有些承受太多的地方隐隐往青紫转变,肉的发,遍布密集交杂着的掌痕,只要被稍微,就换来丹恒濒死般的哭。
刃伸手去一摸,青年不知什么时候了,黏腻白浊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板上,大分还是蹭到了他的上,他嗤笑一声,其中讥讽程度不言而喻。
“你去卖屁肯定能拿个牌。”
住饱满的肉往两边掰,被掌掴到深红的肉早就藏不住什么,那不断翕动的,刃是没什么心思给丹恒扩张的,反正扭曲官的青年也不需要,他随便了把丹恒上残余的就往里面,手指蛮横的闯,丝毫未经前戏甬里又涩又紧,他微曲指尖在上,几个来回后那就快速为侵者敞开,渴望地痉挛着。
丹恒因为陌生的侵紧绷成一张拉满的弓,刃的所有动作都格外明显,侧被反反复复扣挖,那张嘴也乖巧地张合着,突然肉被过什么地方,如同电般击中了丹恒,让他猛然咬紧了里面的手指。
“…痛……?”
丹恒喃喃自语,于是这一幕就显得奇异又,被束缚的黑发青年半个都塌在刃的上,手臂的红绸在挣扎中勒深深的痕迹,腰完全直不起来,整个人的重心都靠掌控他的男人在脊背的手掌,而还的撅着被人用手指,里面自行淌了,奸淫叽咕叽咕的声音,明明怎么看都是一副被玩到失神的场景,他的泪却不停地从角汇聚,顺着微的脸颊淌。
太痛了,不想要继续了,丹恒想。眉可怜巴巴地皱着,因为其他的位不受控制,他只能讨好般的晃了晃屁,刃毫无疑问的被取悦到了,他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丹恒恢复正常后,对这两小时的自己会什么评价。
“应该给你条狗尾巴的。”
从手指带着黏腻,刃随意抹在了丹恒唇上,双手架起丹恒,像拎着什么品似的把他在了之前打架扫空的桌面上。
然后他从后面拥抱过来,刃的形比丹恒大半个,很是轻松地把他笼罩在了怀里,男人的撞上丹恒赤的,他低一看,还是之前那半不的模样。
真的是阳痿啊,有些可惜这么大的东西了。
“屁抬,夹紧了。”
手掌卡住了瘦的腰,丹恒浑上也就屁和的肉比较多,丰腴的肉合拢形成一个天然的,刃着往里撞,这里的肤比其他地方都更加细腻和绵,的肉挤压着肉棒,肉与肉的紧密贴合时在他的间撞了闷响,刃把那肉像真正的来用,撞得烂且糜红。青年止不住的往前蹭,他在快速拍打和间本无力分辨获得的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又被男人迅速扯回来。
丹恒彻底变成了交中的雌兽,不断瑟缩着,会淌的那又湿又黏,他好像被到神智都不清楚了,目光迷离的青年只想让掌控他的雄肉棒,把灌去。
“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