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吐字的权利都被剥夺,所以他只能像人畜无害的小动般发呜咽,倒是让他更加可怜兮兮了些。
“这张嘴很寂寞的样,吞什么吧。”
终于被放开了,丹恒努力试了几次才找回对它的控制权,刃张开手放在面,示意他把靠在掌心上,他迟疑地蹲,却被男人不轻不重地一脚踩在跨间。
“跪。”
丹恒没动。
于是踩在的脚毫不留的碾,尽对疼痛的认知改变了,但脆弱的地方被施暴还是让丹恒不自觉失去对的控制权,他一膝盖就磕在地板上,砸了好大声响。
“听话才是乖孩。”手掌去他挂着耳机的耳垂,把那耳廓的绯红后又觉得耳机碍事,扯掉后又安抚的理了理丹恒的黑发,“现在,靠过来吧。”
“……不要……”
“不是喜我吗?拒绝可不是喜的表现。”刃的语气毫不掩饰疯狂的愉悦,他怎么可能让已经锁定的猎逃跑,“还是说你太天真了,我什么时候给你了说不要的权利。”
“饮月,我没玩够之前,怎么会放你走。”
他满意地看着丹恒的表瞬间的愤怒,但却迅速烟消云散了,净净一也没在面孔上留。手掌住青年的颅,往跨间方向压了压,这次对方乖顺地靠了过去,右脸侧靠在间绑带上,因为靠的太近,丹恒呼起伏时鼻尖会蹭到那块未起却依然不容忽视的布料上。
“解开,用嘴,用一次手我就罚你一次。”
他的带很难解,丹恒用牙齿咬了几次也没把玉扣给解开,换来句男人的轻蔑谩骂,但还是帮他把该死的玉扣扯了去。然后刃看着丹恒把脸深深埋,控制之前玩到收不回去的笨拙地去勾了几次拉链,好不容易咬住了锁,往拉扯的时候还剐蹭了嘴唇。
真蠢,真够青涩的,他漫不经心的想。
丹恒吐气,刃的气味太过明显,已经不是他刻意忽视能略过的况了,他的巴抵过那团鼓起,一鼓作气地拉拉链后再接再厉去咬那块黑的布料,唇的伤蹭在鼠蹊位的耻上,激得丹恒浑一哆嗦,牙齿在肤上狠狠剐了,啪的一声,好不容易勾起来的布料又弹了回去。
“……真是够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