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泪一边转过来,“伙伴,你这是在向我上交工资吗?”
荧被他笑得恨不得钻屋的砖瓦中,只能着了。
“不用想这么多,我知的,你只是贪图我的相貌,贪图我的肉,”他善解人意地宽,“毕竟有钱只是我诸多优中最微不足的一个。”
“…你再说一句我就死你。”她崩溃地捂住了脸。
闻言,达达利亚上满心期待地望了过来:“真的?什么时候?”
“…我错了,”荧彻底放弃挣扎,“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去那场请仙典仪。”
“你们母星是不是叫「抠抠星」?对别人都这么大方,对自己却这么抠,”达达利亚不依不饶地追问,“上次我还看到你蹲在咖啡店门巴巴地看人家橱窗里的糕。”
他本想上前为她买,又怕会伤到她的自尊,只好装作没看到悄悄走开了。
“你明明什么都不知…!”荧一听他这么说,立刻又生龙活虎了起来,“那家店糕过了18就打五折!我去的那会都1750分了!当然是要等到半价才买!”
用两块糕的钱买到四块糕,这样她和派蒙就都能吃饱了。
“原来如此,受教了,”达达利亚里没有一丝嘲笑,他认真,“那次再有这种好事能不能带上我呢?我也想学学怎么薅羊。”
“如果你诚心诚意地求教的话……”她端着架,用一只睛偷偷观察他的反应。
“老师,教教我吧。”达达利亚双手合十,笑地摆了个「拜托拜托」的姿势。
“咳咳,次一定。”
不知为何,荧突然觉自己的诸多抠搜行为一变得尚了许多,她都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要是能放烟花就好了。”
这里四周地势平坦开阔,不用担心雪崩什么的。
“嗯,次我们偷偷买了带来这里放,不过不能让家里那几个小的看到,我家有禁燃令。”
见她不解地歪了歪脑袋,达达利亚解释:“我之前还在璃月时买了一箱烟花鞭炮寄回来,结果不到一天就被我老妈没收了。”
“为什么,是炸伤了吗?”
达达利亚的脸凝重了起来:“你不会想知那几个捣鬼拿它们来炸过什么。”
“…我大概能想象到,不必细说了。”荧立刻心领神会。
看来全宇宙的小孩都能在某方面上达成共识,至冬国的孩也不例外。
达达利亚伸手拂落了掉在她鼻尖上的一片雪花:“这几天玩得开心吗?”
听到他这么问,荧难得地坦率了一次:“开心。”
他粲然一笑:“我也很开心。”
在家人面前,他是「阿贾克斯」;在愚人众,他是「公」达达利亚。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可以不用刻意去掩饰他的任何一面。
“还有什么想的想玩的?”达达利亚两只手支撑在屋的瓦片上,将向后一仰,“你哥哥不让你玩,禁止你的事…阿贾克斯哥哥都可以带你去,在我这里,你可以尽地任何你想的事,当然,想要坏事也可以哦。”
“…比如用炮仗炸○?”她忍着笑意问。
“那你得找托克哥哥和安东哥哥带你玩了,宝贝,你阿贾克斯哥哥可受不了那场面,前提是别让你冬妮娅发现。”
说罢,达达利亚从怀里掏随的钢制扁酒壶仰喝了一,正要拧紧瓶盖时,发现荧一直巴巴地看着自己。
“嘛这样看着我?想喝?”他冲她摇晃着酒壶。
荧拼命摇,她只是觉得他喝酒时结一动一动的看着好玩。
达达利亚把手里的酒壶递了过来:“喝一吧,就当。”
“想取为什么非得冰天雪地里喝酒?回屋喝不好么。”她不能理解。
“哈哈,就像天越冷,温的被窝就越舒服,喝酒也是同理,被风雪得整个人冰冰凉凉的同时,温逐渐从躯扩散到四肢,这觉棒极了。”
“还是不信的话,要不要亲自试一试?”在极光的照映,达达利亚失去光的幽蓝双眸仿佛也跟着变得熠熠生辉起来,“要是能和我最好的伙伴在冰天雪地里一边聊天一边喝火,那我毕生的愿望就又实现了一个。”
“…你到底有多少愿望?”
不忍心辜负他的期待,荧只好磨磨蹭蹭地将酒壶放到嘴边,她不喜喝酒,那就尝尝味意思意思吧。
没想到她刚犹犹豫豫地伸尖在壶嘴上了一,就像被住一样,怎么也不来了。
“…黏住了……”她糊不清地向达达利亚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