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从卫生间洗漱来时,看到荧取了自己挂在门背后的外套和围巾。
“嗯,不然呢?”她已经完全醒了,“我可不想被前台敲门着退房,趁现在回去刚好赶上冒险家协会发布新委托。”
“没什么,你走吧。”
达达利亚忽然觉自己像是个被人上完就嫌弃地丢到一边的娼,哦,他还不要钱。
“…毕竟我还得趁早给我肚里的孩找个父亲呢,”她一边说一边往自己脖上套围巾,“你知的,我不怎么懂得和小孩相,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他一声不吭地走到她后伸双臂环住她的腰,又俯将巴重重地搁在她肩膀上,久久不肯放开。
“嘛,想要我带你走啊?”荧伸手勾了勾他偎在自己颈窝里的小尖巴,“想要我带你走就直说。”
“跟你走?”达达利亚的声音闷闷地从颈侧传来,“又要被你当成一样地锁在尘歌壶里吗?”
“不愿意?那你还是继续在这里当你的起义军吧,未来的开国大元帅先生。”
她冷笑一声,用力地抖了抖肩膀,奈何他抱得很紧,没能把他抖去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的?”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我从这个劳改监狱起就觉不对劲了,”荧松开达达利亚缠在自己上的手转过,看到了他一脸懊悔的表,“没有囚犯敢看我超过三秒――在第二秒时就已经有其他囚犯暗示他赶紧低活了,每个囚犯都一副生怕冒犯我的样。”
她又不是不知大多数男人的德,那些人关在这里这么久,但凡能见到个女人,即使什么都不了,也要用恶心的神将人上淫猥一通。
她才不相信这些男人都备绅士的品格,只有「首领」的女人,才会让他们这么自觉。
达达利亚的家人或许不清楚他在外什么模样,但她还能不清楚吗,这个人就算在梅洛彼得堡都可以轻轻松松混个「大哥」当。
再说,一个海屑镇的普通商人能躲过士兵的监视和盘查,突破重重封锁把托克的玩偶交到她手上来?就算有这个能力,也要有人愿意为了他们一家豁命来吧。
想也知是他安排在那保护自己家人的属,她又不是冬妮娅那种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冷静来后自然会对这件事的顺利展有所猜疑。
纵使达达利亚虽然向来不屑于理冗杂的人际关系,他的大也足以引无数人为他臣服,他甚至不需要特意去表现,就能散发独属于者的耀光辉。
在梅洛彼得堡的时候,他不也是凭借个人魅力当上的「大哥」吗?那仨小弟估计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死心塌地呢。
她已经给过他向她投案自首的机会了,是他自己不珍惜,还在她面前装了一整晚的可怜――她最开始真的被他的演技给骗过去了。
“看来你很自信自己有能让男人为你着迷的资本嘛。”
被打回原形后,达达利亚也不再演了,他双手撑在门板上,困住她不让她走。
“你不就是其中之一么?”荧也没打算走,伸手环住了他的脖。
“…比起「之一」,我更想「唯一」,”他故作为难地叹了一气,“伙伴,你又一次破坏了我的计划,可要必须对我负责起来啊。”
至于起义军、开国大元帅――这些名号还是让给其他有志之人来担当吧,毕竟他一向善于退居幕后,为他人嫁衣。
“你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当你的「大哥」吧。”
荧忽然解开衣领将手伸了去,掏了一个件来:“喏,你的东西。”
达达利亚意识接过低一看,赫然发现手心里躺着一枚还带着她温的至冬元素神之。
她居然把他的神之藏在了衣夹层里…怪不得刚才摸起来的。
“我的神之…怎么在你手里……”
达达利亚被停职分后,邪和神之就被一并收缴了上去,而他本人则被扣押在冬都的某军事监狱里接受政治审查,直到前至冬政权覆灭才被新政府的人抓来转移到了这里。
“作为武,你从来都没有被抛弃过哦,”荧将他的手指并拢,让那枚神之被牢牢地包裹在他手心里,“那三天尘歌壶外面所施加的那层禁制,从来都不是「岩」,而是「冰」。”
「每个至冬人…都是诞生自我骨血中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