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你这个质以后怎么跟人打架?”达达利亚无奈又好笑地松开了对她的禁锢,“不要太过于依赖武啊,伙伴,自己的才是最可靠的,你要好好练一练了。”
半晌
“我相信你――”达达利亚搂紧荧发抖的,顾不得自己手糙,笨拙地、胡乱地去她脸上的泪。
“哈哈,第二局也是我赢了,三局两胜,你说的。”
达达利亚贴地决定不再用言语为难她,怕她真的会羞耻到撬开排逃跑。
她立刻拟态成一卧沙的陆鳗鳗,了被里,顺着达达利亚的腰腹找到了那被冷落的大家伙。
“…又不是对谁都这样。”荧小声嘀咕。
荧不甘示弱地也学着他的样,张开嘴咬住他的一片唇轻轻拉扯:“它们是在打架,互相咬嘴巴。”
她并不擅长近肉搏,只能不断躲闪寻找破局机会,不多时便被达达利亚制服。
“原来如此,你只对我……”他故意拉长声音。
“为什么宁可到这个地步都要救我?”达达利亚突然释怀地笑了来,“你是不是喜我啊?”
“好了好了,不玩了,再玩去我这破床真的要折腾散架了。”
她没有回答,将脸撇到一边轻声泣。
“不许说来…!”她恼羞成怒,作势要挠他。
说着,他不服气地也钻了被里。
但不他怎么,都不净,接连着又有新的泪溢了来。
达达利亚像逗钓一样地亲吻着她,尖不时地在她腔里逡巡挑逗,直到她忍无可忍地咬了他,才肯老老实实地与她尖缠绕。
上到都是。
她困他是真,喜他亦是真。
“哥哥…派蒙……”她的鼻又堵上了,“他们都不相信我……”
“那不就和我们一样?”他又紧追不放地啄了回来,“我们也经常打架。”
他愣了,伸手在她间抹了一把,果然。
两人交缠时,荧觉到有什么乎乎的东西戳到了她,她这才想起刚才只顾着自己了,达达利亚都还没来。
达达利亚不知该如何让荧不去想那些悲伤的事,他只知如何让她变得快乐。
“你那什么破床,”被达达利亚抱着放回床上时,荧嘴里还在骂骂咧咧,“都怪你!”
察觉到她的意图,达达利亚捂住自己的:“等一,我去洗洗…洗完再吃。”
他低将自己的嘴唇交给了她,荧很快就像条闻到了饵料香味的鱼那样上钩,主动追了上来。
原本温馨的氛围,突然就变成了混合自由摔跤。
如此狭窄的单人床,两个成年人在被底扭作一团,打打闹闹,场自然是――双双到了地上。
“听说有一种亲吻鱼,只要两条在一起,就会不断地亲吻对方,”重新帮荧盖好上的被后,达达利亚温柔地了她的嘴唇,“就像这样。”
怎会如此…不用元素力,光凭她的力完全控制不住他,以前每次和哥哥打架都是她赢,难是哥哥一直在放?
“抓到你了,你就只会躲吗?”
荧不甘心地在他怀里拧来拧去,试图再次挣脱。
明明和他那种事都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因为一句「喜」害羞成这样。
达达利亚勒紧小臂将她锁在自己的前,另一只手从她的窝箍住,她动弹不得,居然真的听话也没再反抗,只听得到些许压抑又急促的呼声。
达达利亚已经从荧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他无法谴责这样的她,只能怪他自己技不如人,无法突破仙家法的封印,延误了军令。
“…你也一定不会听我的,”荧不信任的表,“所以我把你关了起来。”
谁叫他突然把她的掰成那么羞耻的姿势,还这么用力地从后面勒着她。
“…所以,你困住我,是为了保护我吗?”
他一把制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笑。
达达利亚不是很确定地抛了这个猜想。
“你多大了…幼不幼稚?”趁他不备,荧又反扑了上去,“三局两胜…刚才的不算!”
荧被亲得又燥起来,她用手住达达利亚,翻将他压在,像鱼一样灵活地游了他腔里缠他。
达达利亚把她的脸扳正了回来,她没有抗拒,但依旧回避着他的视线,她双颊上透红晕,这次是因为难为。
“笨,”荧的注意力果然被他这个问题引开了,她如窃窃私语般飞快地说了句,“…谁会和不喜的人这种事。”
“哪里一样了。”
“好好好,我不说,我们心照。”
达达利亚自小在镇上摔跤打架就是一把好手,后来习得王武装得到神之后也未曾疏于练习格斗技巧,制住荧这种依赖元素力的剑客简直轻而易举。
“冻坏了怎么办,”荧用脸蹭开他的手贴了上去,冲着他了一气,“只是亲了一会就成这样?真是弱爆了――!”
“这不公平……”达达利亚被刺激得呻了一声,“我也要吃你的。”
他在被里一会她的腰,一会又挠她,她挣扎躲避慌不择路才掉来的。
“…确实不一样,鱼不会像这样伸。”
她怎么还是这么喜吃他……
“你先界,是你输了,”达达利亚得意洋洋地挑了挑眉,“鼎鼎大名的旅行者可要信守承诺,愿赌服输。”
达达利亚笑着摇摇,他虽然不能理解,但他喜看她被自己征服时的表,喜她这副明明心里很兴,却要装勉勉的样。
达达利亚原本没摔来,为了护住荧的脑袋不被糙的泥地面磕到,他只好一起来了人肉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