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愿意吃这些。
还有一小袋花花绿绿的糖果,是托克特意节省来要留给哥哥吃的。
「哥哥他最喜吃这种香香脆脆的糖了,每次都会一连吃好几颗才停来。」
这种糖以前达达利亚也给她带过,它外层被巧克力包裹着,里面是用果仁的酥脆夹心,味对于成年人来说有些偏甜,但对于达达利亚则刚刚好。
达达利亚用没被铐起来的那只手拿了块黄油糕切片,刚嘴他便知晓了家人还没有遵循他的安排逃去这个让他既生气又心痛的事实。
“不,我很满意,”他苦笑着摇了摇,“只是没想到我的小妻会这么合我心意,怎么办,我都快要不舍得上刑场了。”
这话一,一旁监视的看守立刻警惕地把手移到了腰间的枪袋上。
达达利亚自实力大,就算失去了神之,就算被镣铐束缚住了手脚,看守依然十分忌惮他,幸而他来这里还没怎么被刻意针对过。
没人有兴趣去折磨一个将死之人,即使他们都是名义上的无神论者,不怕恶灵回魂报复。
“看守同志,放轻松一,我现在什么都不了,毕竟还有女同志在场呢。”
达达利亚叼着块糕,没心没肺的冲着看守吃吃地笑。
这么里气的动作,他起来却不显得鄙,看着倒更像一个正在跟学校里古板教师科打诨的调少年。
荧被达达利亚那句「我的小妻」得心绪难平的同时,不忘气恼地瞪了他一,这个人怎么一都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他可是差要死了欸。
“怎么了,谁又惹我的小妻生气了?”达达利亚将剩的糕推了过去,“别不兴了,陪我一起吃吧。”
见她摇,达达利亚又挑衅般地递了块他刚刚咬过的糕过来,像逗狗那样逗她,他似乎笃定自己会被她愤怒地一巴掌拍开。
然而荧没有如他所愿,她只愣了片刻,就面如常地低衔住了那片糕,位置刚好就是他咬过的那里。
“谢谢,很好吃。”
荧就着达达利亚伸过来的手吃完了那片糕,红的嘴唇沾上了一层薄薄的油光,她意识伸了一。
“哈——看来我的小妻更喜被我吃过的糕。”
现在反倒是达达利亚有些不自在了,年轻的脸庞上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他轻咳了一声,仿佛在掩饰些什么。
——那晚的她,也是像这样吃着他的。
抬起巴,脖前倾一伸一缩地吞咽他。
“你渴了吗?”荧看向看守,将带来的壶递给了他,壶盖上着一枚数额颇大的摩拉,“劳烦您帮我打些来,我想泡茶给我的未婚夫喝,省得他噎着。”
看守一走,达达利亚就敛了笑意,他板着脸冷淡:“你来这种地方什么,我说过了,如果再让我看到你,我会不念旧毫不犹豫杀掉你。”
亲说这种决绝的话的人是他,心中一直隐隐期盼着她来探望的人也是他,达达利亚觉得自己真是无可救药到了极。
“来看你,”荧没有被他的态度激怒,选择地忽略掉了他那句气话,她平静地补充,“你家人托我来的。”
见自己刻意放去的狠话就像拳砸在了棉花上,对她完全不起作用,达达利亚只好生地了,语气稍稍缓和了些:“我家里的事…劳你费心了。”
他知她的,万一他的家人真了事,她一定不会坐视不理,她对任何她遇到的有困难需要帮助的人都这样。
——当然,除他以外。
如果不是有人求她,她说不定都忘了有他这号人存在。
思及至此,他骨里的那傲气就又上来了。
“我不是在梦吧?之前就算被关梅洛彼得堡,也都没能等到你来见我一面,没想到现如今你竟会为了见我这种人而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放之地来,我好大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