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愿意当你的玩,小。”
达达利亚如同受训中的动一般顺从,他年轻的自从被她碰过之后总是于饥饿状态,不消片刻便又神十足地立了起来。
“被当玩也没什么不好的吧,至少…你还需要我,”他看起来颇为自得,将这遭遇当作是自己被的勋章,“我也会好好享受的,就让我证明我有多喜你吧。”
达达利亚丝毫没察觉到自己这副样激发了她想要欺负他的望,她恼火他的欺瞒的同时,又被他的可纯粹所引沉沦,两种心绪矛盾地杂糅在一起,扭曲成了一种新的恶念。
…想要毁掉他,看他变得痛苦不堪的样。
思及至此,荧的呼一急促了起来,她蹲将脸庞贴近他的,她的鼻尖碰到了他圆饱满的袋,他刚洗过澡,上的气息湿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沐浴香的洁净,一切都显得那么可。
不同于阴给人的视觉冲击和压迫,它是那么地无害可,像颗粉的小桃般乖巧地悬挂在他的间,她忍不住亲了一。
“呃嗯…伙伴……”
达达利亚舒服地后仰起脖,发了类似犬科动撒般压抑又快的息声。
就在他以为她要像之前那样将他吞中时,她的手悄悄地向了他的。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紧缚,达达利亚倏地睁开原本半眯着的睛,赫然发现自己的被她用缎带绑上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正是他用来帮她编发的那该死的缎带!
“伙伴,”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却没有要自己伸手去解开的意思,“这样会坏掉的……”
“刚才不是说随便我怎么玩吗?要说到到啊,「公」大人。”
荧知他一向言必行,故意用这一激他。
达达利亚一回这么悔恨自己许去的承诺,他张开嘴,嘴唇颤抖了几,似乎想说什么但没说,还是选择咬牙顺从她。
见达达利亚不再声反抗,荧的手不自觉地随着视线移动,开始抚摩起了他结实饱满的,手着实不错,她使劲了好几把。
“啊…你在摸哪里呢?”达达利亚越过自己的看着蹲在自己仔细钻研的荧,嘴里还不忘揶揄她, “手法真是呢,伙伴。”
她这模样像极了那些耍氓的地痞混混,但他可不会像被调戏的良家一样气恼羞愤,他巴不得她对他更过分一些——比如摸摸他的之类的,它已经被晾在那里半天了。
“喂,”荧忽地爬到他上,伸几手指,“它。”
达达利亚不明所以,但还是照了,听话地张嘴将她那几手指了中,他得极其卖力,灵活湿的暗示地在她指间上,不时还试图用勾人的神引她的注意。
奈何荧不为所动,待手指充分湿后,她毫不留恋地将它了来,让达达利亚好一阵失落。
她难就不想亲亲他吗?他的嘴唇也好寂寞,哪怕只是手指,他也不舍得让她从自己唇边离开。
自从了浴室,她就再也没用那种温柔,充满意的神看过他了,这让达达利亚觉到窒息。
刚才行她的时,她是真的生气了,因为她当时满脑都在想着别的事,被他搅乱了。
但即使让她生气,达达利亚也不得不这样去,他需要用她的来抚平息他的嫉妒心与独占,克制住自己心那些不该有的念。
——如果真的任凭这些负面绪驱使杀了她哥哥,他将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关于她的一切。
她不会再喜他,不会再与他同行,她会恨他,会想杀掉他,以及曾经喜过他的她自己。
…至少他现在还能当个玩,达达利亚在心里自嘲。
此时的二人都无心亲昵,彼此之间只剩相互行索取,拼命地试图证明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分量远胜于其他存在。
间的湿意打断了达达利亚的恍惚,他觉到自己的屁正在被掰着向两边分开……
“喂喂…你不会是想……”
他警觉地想要坐起来,被她住压了回去:“别乱动。”
荧好奇地研究着他间那隐秘的官,它紧紧闭合着,外面围了一圈状似海棠花般的褶皱,随着他突然凌乱的呼声不断地翕动着。
她用两拇指小心翼翼地撑开了这个小小的,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它的构造与全貌。
比她曾经在影像资料中看过的那些要好看上许多倍,它颜很浅,没有碍事的发——她也无法想象他这漂亮完的能长什么丑陋的官来,他的一切都是那么惹人怜。
但她现在要舍弃掉这份怜惜之了。
“别那里…!”
达达利亚又开始挣扎,连带后也跟着紧绷了起来,任凭他再怎么厚脸,他也只是个青少年,被她玩这种地方也还是会觉到难为的。
上一次被她用导的经历已经给他留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他不想再在她面前那种难堪的丑态了,一都不帅气。
“不可以?”荧在他其中一屁上重重地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和他吃痛的呻让凌的快在她里疯狂窜,“不是说你上每个地方都是我的吗?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