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的手势,委委屈屈地将双手背到后服:“我知错了…原谅我吧,伙伴,我会乖乖听话的。”
现在他可不想忤逆她,还是先顺着摸吧。
她哼了一声,把嘴靠近他的耳边:“我记得…你是不是耳朵特别怕来着?呼——”
“伙、伙伴!”达达利亚的被刺激得震了一,“耳朵…耳朵不可以!呜啊……”
荧恍若未闻,伸来回舐他的耳朵,先是耳廓…再到耳外侧的……
“呜…嗯……啊哈…哈……”
达达利亚呼逐渐重,可怜地颤抖着。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忽然发问。
“…没有。”他条件反地答。
“快说,不然死你。”
她手上暗暗发力攥紧了他,像挤那样抚着他的,从一直挤压到,再由上至,如此这般循环往复。
“哈,别光说不啊,有种你就死我,我求之不得。”达达利亚被得皱紧了眉,仍扬起巴挑衅地看着她,一副求若渴的模样。
…这个狐狸!
为了撬开他的嘴,荧临时改变了策略,她柔声在他耳边低语:“如果老实交代的话,我会考虑…给你一些好。”
说罢,她在自己上涂满了沐浴泡沫,紧紧地贴到了达达利亚的上,直到两都变得溜溜的,摩着发格外的,黏糊糊的声音。
荧已经充分了解到自己对他的引力,她要将这个优势利用起来,就像他对待她那样。
此刻的她全然忘了这也是她自己的弱。
“哈哈哈,你这是要收买我吗?伙伴。”看着她卖力地在自己上忙上忙,达达利亚忍不住笑了起来,“但仅仅这种程度,是不够收买一名执行官的哟。”
在医院的时候,也是她每天帮他洗,但当时可没有这么贴的服务,他害羞的小护工只会拿着巾,恪尽职守小心翼翼地将他上几遍,仿佛他是一尊价值不菲的古董。
“伙伴,好奇心不要太重了,在至冬,知太多的人…鼻会被扯来哦。”
他警告般地在她鼻尖上轻轻咬了一。
她到底是从哪里学到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法的,他不觉得她那位保护过度的兄长会容忍她接到这些。
荧当然也不敢在自己哥哥底声场所,所幸她游历过多个世界,光是从书籍和影像资料上看来的东西就足够她在达达利亚这个青少年面前不怯地显摆上小半年了。
…明明年纪比她小,却总是表现一副游刃有余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真是让人火大。
昨晚她之所以被他玩于掌之间,也仅仅是因为她喝多了脑不清醒,仅此而已!
只要她保持清醒,分分钟让他知,姜还是老的辣。
荧不服输地摆动着腰,用的湿凹陷夹着他的前端缓缓摩,好几次分明都快要去了,又到为止地将腰抬了起来。
这种行为跟拿着香的肉放在野兽鼻上逗又有什么区别?
她欺负得太过了,达达利亚被得急了,终于捺不住地用手住她的腰,用力向上去。
只要让她也变得舒服,就没有多余的力去想别的事了吧?不是哥哥也好,拯救世界也好,都不要在这个只属于他的时刻再占用她的大脑了。
现在的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借着的,硕大的很容易就去了一个,荧闷哼了一声,险些支撑不住去。
“…去!”她呼哧呼哧地着气,皱着眉轻斥。
他都还没老实交代,凭什么现在就想得奖励。
“不要,里面好和,”达达利亚耍赖地又挤去一截,变换着角度探寻她的,“我冷……”
饿急了的狐狸好不容易将肉叼到嘴里,怎么可能轻易松嘴。
荧只能咬着他肩膀上那块突起的骨,随着他的动作上起伏,脑逐渐被一波接一波的快麻痹,她恨恨地从牙里挤一句话:“…你会后悔的。”
“伙伴,如果你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一个劲地往我上蹭,会更有说服力,”达达利亚托起她的一边,俯住了它,“只要像这样,就会自己钻手心里来,真是粘人呢。”
“后悔?后悔什么?后悔没早几年就对你手吗?”他不以为意地轻笑着,“那后悔的就会是你了——后悔对一个还没到合法喝酒年龄的孩手。”
等等,所以他现在是几岁?
应该…成年了吧?
“你猜?”
达达利亚对此疑问的回答是——「轻易被人套话的士兵可不是一位好士兵,不是吗?」
“现在总能告诉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