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多。”
“嗯,小犊都是两个月断后就送去了,家里这几交替着来生产,加上羊一个家庭也够喝了,每天还能余裕很多来酪渣。”
“真辛苦,我会心怀激地喝去的。”
荧刚说完,旁边的达达利亚就扑哧一声笑了来。
“…你笑什么?”她不地瞪了他。
“还以为你会说「好可怜啊为什么要它们母分离」。”他着嗓学她的语气。
“…我才不会这么说话,”要不是手上正在忙,她一定不会放过他,“其实也这么想过,但想到那些专门用来吃肉的,又觉得其实还算好了。”
毕竟真的很好喝,心也离不开。
许是他俩某些言论激怒了,抬就是一踢。
为了躲避这一脚,荧手一歪,滋得两个人脸上都是。
“…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她震惊地抹了把脸。
到嘴边,她意识就要伸,被达达利亚制止了。
“哈哈哈…别动,我帮你净,也别伸,还没煮沸消毒,喝了要拉肚的。”
…他这冰溜的人有资格嫌弃不卫生?
“哥哥,你们起得好早……”弟弟托克着睛迷迷糊糊地从楼梯上走了来,“托克在楼上都能闻到煎饼的香味了。”
“你是被馋醒的吧?”达达利亚熟练地将面糊倒平底锅里,“煎饼上就好,托克刷牙洗脸了吗?”
“刷了——”
托克凑到灶台边,突然拉了拉他的衣摆,神秘兮兮地低声说:“哥哥,我昨晚…看到独小宝了!”
达达利亚一时忘了要给煎饼翻面:“…在哪里?”
“托克昨天遇到了一个和好人很像的大哥哥,他一个人站在巷里,看起来就像迷路了一样。”
“托克一开始以为他是好人,然后就一直追着他跑,直到我跑得不小心摔跤了,他才停来问我有没有摔伤。”
达达利亚这才松了气,还好,他至少不会对他的家人动手。
和她一样心。
“后来,他还带托克吃了豆腐花,又带托克箭赢了个大鹅……”
“托克有没有好好谢谢人家?”达达利亚颠了锅,让煎饼翻了个面。
“说了,但他不肯要托克的钱,”托克有些失落,“如果是好人和她的朋友,一定会很兴地收的。”
达达利亚不禁想起昨晚洗衣服时从她袋里掏来的两个有熟的钱袋,像是他经常用的那种。
他本以为她只是喜摩拉,没想到里面剩的活动资金她不仅一分没动,还一直带在上。
达达利亚的脸柔和了些:“后来呢?”
“他本来要送托克回家,结果走到院门时,大哥哥突然脸很难看地问我想不想看机人。”
蓦地,达达利亚握着的平底锅木手柄碎裂了。
“哇…!哥哥,锅!锅!煎饼要糊了!”
达达利亚换了新的平底锅,他颜笑:“然后呢,托克看到独小宝了?”
“嗯!那些独小宝还会动!大哥哥让它们什么,它们就什么!”托克手舞足蹈地描述着,“大哥哥还让我站在独小宝的手上,肩膀上……”
“大哥哥说,独小宝不止这几个…型…型号?还有像山一样大的。”
“他让独小宝陪托克玩了很久,直到我玩累了开始困了才把我送回了志愿者小站。”
“托克就不担心大哥哥是坏人吗?这么轻易就跟他走了,”达达利亚觉得自己真的需要重视起弟弟的安全教育问题了,“上次不是答应过哥哥,以后不许冒险的事了吗?”
“但…但大哥哥真的很像好人嘛,他好多小动作都和好人一模一样,就连笑和为难的表都很像。”
那是当然,他们两个从生开始就一直在一起了,怎么可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