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偶尔又会因为自己的善心而忍不住深陷其中,为人们不公的命运到痛苦。
还好她还有个哥哥牵绊住她,不然达达利亚真的害怕她哪天会突然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说自己的想法,就那么让你害羞?”达达利亚紧挨着荧坐来,从后环住她,“你要习惯多表达,全憋在心里多难受。”
达达利亚从小在一个充满的家庭长大,他们家的家规就是不许冷战,有什么矛盾都要在当天晚上向女神祈祷之前解决。
可能就是因为一直没有和哥哥好好沟通过,他才想独自一个人背负起所有责任。
“…知了。”他偶尔也会说一些像一个成熟大人该说的话嘛。
“比如…每天说九十九次喜我,”达达利亚趁机夹带私货,“今天还差九十八次!”
…她决定收回刚才对他的看法。
达达利亚托起她的巴,让她看向穿衣镜里倒映的二人:“怎么样?对我的手艺还满意吗?”
“…还行吧。”她别别扭扭地了。
“那作为交换…我每天帮你盘发,你每天帮我刮胡好不好?”他故技重施,这样他就有借每天晚上去找她了。
“不要,为了保持发型不乱影响到日常活动就不好了。”她才不上他的当。
达达利亚忽然眸微沉,取一条围巾替荧围上:“别摘,今天外面冷。”
她发低低盘起,了一截莹白的脖,上面还印着他刚才留的痕迹,显得格外诱人。
“不逗你了,”他忍住了吻上去的冲动,“饿坏了吧,我去早餐。”
趁着早餐前无事可,荧摸到了蓄养家畜的小屋里。
她一来,整个屋里的动都沸腾了起来,它们叫唤了好一会,见她没有要袭击它们的意思后又安静了来。
一只白白胖胖的鸭似乎以为她是来喂的,摇摇晃晃地走到了荧跟前,歪着脑袋打量她。
“鸭鸭,你一个人…不,一个鸭在这里什么呀?”
她蹲来,和这只胆大的鸭对视。
“你的羽好蓬松…我可以摸摸你吗?”
鸭不予置否,只是了脯。
“你真是只慷慨的小鸭,”荧默认它同意了,她将手指鸭蓬松的脯里,“好舒服…!”
“我的羽手好吗?嘎嘎。”
“好,好和,觉手指都快要化了……”
她沉迷挼鸭,不可自。
“你喜我吗?嘎嘎。”那个声音又问。
“喜……”
不对,鸭说话了?用的还是达达利亚的声音?
“达达利亚,你变成鸭了?”她环顾四周,没看到人影。
“是啊,需要勇者大人的真之吻才可以解除诅咒,不然我就要一直在这里当鸭了,嘎。”
那个声音有些哀伤地回答。
荧抱着鸭,顺着声音的方向找到了蹲在草垛后面的达达利亚。
她面无表地冷哼一声:“你就一直留在这里当鸭吧,我走了。”
…她刚才和鸭对话的容他绝对听到了,不然他怎么会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达达利亚一把拉住她:“害羞什么,留陪我捡。”
“…怎么捡?”荧也来了兴致,平时她捡那些禽都是趁着鸟妈不在的时候偷偷摸走的,像这样光明正大地抢还是一回,“会不会被啄?”
“不会,你看我。”达达利亚带她来到了一个鸡窝前蹲,母鸡立刻警惕地抬盯着他俩。
她都还没看清他的动作,他的手上就多了一枚鸡。
“…怎么到的?”荧瞪大睛了。
“叫我一声师父,我就教你。”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睛得意地眯了起来。
“不要,偷算什么正经本事。”
她要是喊他师父,那次见着他师父,岂不是要低上两个辈分直接成徒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