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好像是酸黄瓜味的气泡,去年冬妮娅还买来喝过。”
除了饮料,还售卖酸黄瓜本、烤酸黄瓜、以及酸黄瓜三明治等等。
不仅如此,摊位上还陈列着各种品种,各种尺寸的酸黄瓜产品,简直是酸黄瓜全家开会。
“…酸黄瓜汽?那能喝吗?”荧一阵恶寒,这可不能让她的那些黑暗料理界的朋友们知,不然以他们惊人的创造力,不知又要碰撞怎样的灵火花来。
“你想,盐渍柠檬汽不也是又酸又咸的?”达达利亚看着她这副好奇的样,不由得起了几分坏心思想要逗她。
她被说动了,有些跃跃试。
“「公」大人?!还有…旅行者?你们怎么在这里?”
他们还没走到那酸黄瓜工厂直营摊,一个卖豆制品的小贩就惊喜地叫住了他们。
荧看着这张陌生的脸,她完全没有印象,是达达利亚在愚人众的旧吗?
“…你是?”不光是她,就连达达利亚都对他毫无印象,他有些警惕地托着巴打量起了对方。
“我是安东啊,直属于「公鸡」大人第九连队的安东,之前在至冬曾有幸接受过您的训导,您还提起过您有个弟弟与我同名,”接着,他又转向了荧,“在层岩巨渊的时候,是您的善举让我们几个人活着回到了至冬,还记得吗?”
安东说着说着竟有几分动容,声音变得哽咽起来。
卸「邪」,脱愚人众制服后的他虽然依旧魁梧,但正值壮年的他在同龄人中显得有些佝偻,这大概是每个使用过「邪」的人都会有的后遗症。
“…是你。”安东一提层岩巨渊,荧就全想起来了,她还以为他们早已经…还好,至少他们几个活着来了。
…那个喝酒的雷萤术士和她的弟弟不知后来怎么样了,她希望他们也能有机会看一看现在的「炉之家」。
以荧的视角来看,没有什么比「一起活去」还要更重要了。
“你们认识啊?”达达利亚见是她的熟人,也放了警惕,和安东同名的愚人众兵士其实有很多,他也不记得自己到底跟多少个安东这么说过了。
“嗯,在璃月的时候有过几次照面,”荧,“你怎么在这里?你老家也是这的?”
她这才猛然想起,自己还牵着达达利亚的手,这个时候才甩开手,是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察觉到荧的动摇,达达利亚贴她贴得更紧了,他倒是要看看她要怎么跟别人解释他们间的关系。
安东早就看到了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他没有想太多立场方面的问题,只是在心里由衷地为他的大恩人到兴。
旅行者的威名,他在归队后就领教过了。
安东没少听同僚抱怨这个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说她不仅打人手狠,事后还要在人家上摸索一番,不是抢人家徽记就是夺人家祭刀,甚至连女兵士都没能逃过她的毒手。
不愧是旅行者,连他们愚人众的执行官「公」大人都能搞上手。
安东私心认定,「公」大人一定是被他大恩人摁着欺负的那一方。
“我带着他们几个从层岩巨渊撤离后,没过两年就因伤退伍了,”安东叹息,“我老家也没什么亲人了,就想着拿着抚恤金找个安静的地方些小营生养老,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二位。”
他用勺舀了舀摊位上的锅,几块浸染着红汤汁的豆腐翻了上来:“我现在开了家豆制品工坊,用以纪念当年您的赠予,后来偶然发现,豆腐和甜菜汤搭起来也很味,便以此为契机将豆腐这种璃月材在镇上推广开了。”
荧被他说得有些汗颜,当时她就只是随便给了他们一些蔬菜豆腐,背包里的肉早被她和派蒙吃完了。
…说到底,不都是旁边这个人的错!
要不是他放神奥赛尔,璃月与层岩巨渊里的愚人众的合作也不会破裂这么突然。
…那些为了保护璃月百姓,维护两国友好合作关系而来的至冬兵士,或许还有能回到家乡的机会。
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自己都了些什么啊!
“唔…!好痛,怎么突然掐我?”
达达利亚委屈地轻哼了一声,他完全不介意在认识他的人面前向她示弱,反正也只有她会觉得丢脸。
荧很后悔自己于冲动和愤慨掐了他,他天天装一副温驯乖巧的样,差都让她忘了他曾经的所作所为。
她憎恶他作为愚人众执行官残酷的一面,却又因为对他的私不得不徇私包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