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冰溜几解决掉。
…她又不会跟他抢。
“小时候没什么零吃,就只能背着老爸老妈偷偷掰这个吃,”提起小时候的事,达达利亚脸上了怀念的表,“现在自己有能力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要寄回家里与家人分享,不想再让弟弟妹妹们的童年留遗憾。”
小时候的达达利亚,一定很可吧。
一个着鼻涕掰冰溜吃的小阿贾克斯形象立刻跃然于她的脑海中。
…好想抱抱他。
达达利亚光是看她突然充满怜的表就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他哭笑不得地解释:“我小时候只是嘴馋,又不是饿得只能捡这个吃,老爸老妈他们还是很负责的。”
她又迅速脑补了两只淳朴勤劳的大狐狸带着一群小狐狸四觅的场景。
不行,再这么胡思乱想去,她就无法用正常的表来面对他们一家了。
“怎么不见其他人?”荧急忙换了话题。
在后院里和达达利亚玩了会雪后,再回到家里时就只剩这两只小的了,他们刚才也跑去玩雪了,冻得鼻红红的。
“冬妮娅和老爸老妈挨家挨的给大家送煎饼去了,哥哥他们报名了今年颂冬节的志愿者,需要提前去帮忙布置场地,”达达利亚掏怀表看了看时间,“走吧,我们去镇上逛逛,顺便把这两个小家伙捎过去。”
镇上的居民们早已在厚厚的积雪间扫了一条供人通行的路,路上结了层霜,荧拉着托克走在上面还有打,达达利亚只好一手抱起安东,一手牵着她,四个人缓缓地向着小镇中心走去。
“…去年颂冬节,是哥哥烙的煎饼,哥哥烙的煎饼可好吃了!开始,他烙一张,我们就吃一张,吃到最后大家都吃不了,煎饼就逐渐垒成了一个的煎饼!”
托克一边说,还一边手舞足蹈地跟她形容着煎饼的度。
荧牵着托克烘烘的小手,心中不由得叹小孩的真是自带三把火,穿得比她少手居然还能这么和。
“托克又长了呢。”
这孩之前在璃月时才到她耳朵,现在似乎又往上蹿了一截。
“托克想长得像哥哥一样!”托克走着走着,还蹦了几,似乎这样他就能立刻再蹿个几厘米,他有些疑惑地看着荧,“好人,你怎么好像变矮了?”
“…有吗?”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荧努力保持着面上平和的微笑,眉忍不住动了几。
“她不仅挑,饭前还总吃零,所以你们要好好吃饭,知没?”达达利亚说着,手指还调地在她手心挠了挠,被她狠狠地掐了。
“知了――!”看到了大这个反面教材,两只小狐狸都对哥哥的话深信不疑,暗决心以后要好好吃饭再也不挑了。
“你们两个怎么没跟着爸爸妈妈一起去送煎饼?”荧好奇。
听说小孩在颂冬节跟着大人一起送煎饼会收到对方回赠的心和糖果,没有孩能拒绝这种诱惑。
“我不想去伊万爷爷家,”安东撅了撅嘴,“他是巫师,会诅咒的人那种。”
“巫师?你听谁说的?”不等荧再发问,达达利亚的表突然严肃起来,他皱了皱眉,“不可以这么说伊万爷爷。”
“镇上别的孩都这么说,”托克为安东作证,“他不怎么跟大家来往,又总是阴沉着一张脸…偶尔还会说一些别人都听不懂的话……”
“你们要有自己的判断,这么多年来,伊万爷爷伤害过任何一个人吗?”达达利亚一都不喜理这些不能通过武力解决的问题,“如果以后镇上的人说哥哥是杀人大坏,你们也信吗?”
“哥哥才不是大坏!”虽然还没人敢在他们面前这么说过,但托克光是想象就已经开始生气了。
“那次见了伊万爷爷要主动跟他打招呼,知了吗?”
“…知了。”尽有些不愿,两个孩还是小声地回答。
达达利亚了两个弟弟的脑袋,转看向一脸疑惑的荧:“伊万是位上过战场的老兵,他所经历的最后一场战役非常惨烈,战友几乎都战死了,只剩他一个人回到了家乡。”
“原本很开朗的一个人,从战场回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了,”达达利亚听父母提过年轻时的伊万,他曾经是镇上舞得最好的小伙,“都说军人是的象征,但他们也是人,是人就有,也会害怕,也会难过。”
“他们要承受的痛苦,并不只有受伤的那段时间,而是将会如梦魇般纠缠着他们度过余生。”
这样的人达达利亚在军营中见过很多,他们有的甚至对睡眠产生了恐惧,因为曾在梦中看到过自己逝去战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