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回想起了什么,面有些复杂迟疑,“借助熏香虽能窥见她的梦境,但梦境发展并非我能左右……”
“真是搞不懂你们人类,话说,变成蛇的受如何?唉,真羡慕,我也想盘在小姑娘脖上,一定很和。”
“…不太好,有些过于遵循本能了。”
椅上的白术忽然消失,只留一堆衣。
另一个白术伸手,一条白蛇从衣中顺着他的手腕攀爬到脖颈,懒散地打了个呵欠。
他披上外套,撩开帘往外走去。
复诊完,白术留了她们在家中吃饭,不料晚间却起了暴雨,一时半会走不成了。
「留宿一晚也不会添什么麻烦,况且,你愿意留,七七也会很兴的。」
既然白术都这么说了,她和派蒙也只好厚着脸打扰了。
夜里,荧起夜回来路过白术的房间,发现灯还亮着。
她刚想离开,里面却传来一阵压抑着的咳嗽声。
“白术,”她敲了敲房门,“你还好吗?听到你一直在咳嗽,是不是很难受?”
没过多久,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白术披着外袍现在门。
“抱歉,吵到你了,”他一手扶着门框,一手虚握着拳抵着唇,气息仍有些,“怎么还没睡?”
“白大夫不是也没睡,这么晚了还在忙?”
荧突然安心了些,前的白术好像又恢复了之前的样,不像白天那会,给人一种怪异的觉。
她用余光偷偷瞄了他后的房间一角,装潢古朴简约,是典型璃月民居的风格。
“呵呵,在编撰一套医书,不知不觉就忘了时辰。”他侧让开一条,“你看起来对我的工作很好奇,要来坐坐吗?”
“那就…打扰了。”
白术的桌案上堆了许多药材和稿纸,东西虽多,但并不会让人觉得杂乱。
“最近几日都没怎么整理,有些乱,”白术笑着解释,“天气有些凉了,喝的,是今年的新茶,你且尝尝。”
说罢,他提起茶壶倒了杯茶,轻轻推到了荧的面前。
“…谢谢。”
与白术这样独,她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神有些不自然起来。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你今天好像…格外在意我。”
白术突然开说。
“没…没有吧,可能是因为我对璃月医术颇有兴趣!”荧被说中心事,慌乱间端起细瓷茶杯灌了,却被的茶到了。
“呜…”她放茶杯,捂住了嘴。
“到了?”白术绕过书桌,快步走到她前蹲,单手托起她的巴,开了她的嘴,“张嘴,唔…没有起泡,万幸只是红了些,怎么这么着急?”
看着白术那张温柔和的脸逐渐拉近距离,她心中那些乌七八糟的念又蠢蠢动起来。
昨晚的梦里,他和她也靠得这般近,近到只要她一伸长脖,就可以亲到他。
不知这双唇现实里吻上去,是否也和梦中一样柔?
荧急于扼杀自己的危险想法,意识地想拉开距离。
不巧,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后退的时候撞到了桌,茶杯落在地上,摔了清脆的悲鸣。
“小心…嘶。”
白术及时地在她之前用手拢起了那些碎片,碎片边缘尖锐,划破了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