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理清思绪,白术就从她颈间抬,托起她的巴,突然俯吻了来。
他不断变化着角度吻她,尖温柔地闯她的齿间,如蛇般缠绕,翻搅着。
唇的…好柔。
荧大脑中的诸多疑问瞬间清零,心剧烈得几乎要从腔中挣脱来。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开始主动地回应起了这个吻。
明明他吻得很温柔,她却有种要被吃掉了的觉。
恍惚间,竟产生了「被吃掉也不错」的念。
床板随着二人的动作,发了轻微的吱呀声。
“…喜我?”白术稍微退开,诱导般在她耳边问了句。
“…喜。”
她被吻得晕转向,被轻而易举地套了话。
一个温湿的吻落在了颈间,荧忍不住轻轻低哼了一声,微微颤抖着。
观察到了她的反应,白术的动作愈发过分,他从锁骨吻到她的前,用牙齿扯开了她睡裙衣襟的绳结。
“白…白术……”
她呼凌乱地抱住他的脖,如落之人抓住了一块浮木般紧抓着不放。
明明可以推开他,但她没有这么,也不想这么。
“饿了。”白术从她抬起,琥珀的睛直直盯着她。
这种直勾勾的神,让她想起了荒野中饿急了的野兽。
“那我去给你吃的…”荧挣扎着起,想床穿鞋。
腰却被他搂住,拖回了床上。
“不用麻烦了,”那人伏在她上,不容许她再次逃离,“吃你便好。”
就连在梦境里…也能闻到他上的草药香气啊。
似雾般虚幻的香气。
荧猛地睁开,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和依旧被朦胧月所笼罩的房间。
是梦啊。
也是,白术怎么可能……
她心中不知是惆怅还是失落,顺手捞过一旁盘着的小蛇揽怀里。
蛇没有反抗,在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睡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像又闻到了那雾虚花的气味。
会是白日里遇到的雷萤术士残留来的吗?
不卜庐。
“旅行者,看,练习成果。”
七七努力踮起脚尖,将脑袋探柜台,用手指撑着嘴角,勾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荧看得哑然失笑,心中杂乱的思绪被一扫而空,弯腰一把抱住她:“最喜你了~!”
“七七现在,没有被赦令卡住,”七七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不需要解除。”
“为什么一定要解除赦令才可以说?”荧了七七冰凉的脸颊,“「喜」这种心,是随时都可以表达的。”
“白先生,只有解除的时候,才会说,”七七缓缓地回抱着她,“但是,不像这样…的。”
“像蛇,冷冰冰的。”她指了指荧脖上挂着的那条将自己伪装成围巾的蛇。
“白先生回来了?”荧意识摸了摸肩上的蛇。
如果没回来…那她的猜想……
“旅行者?是来复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