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得战场上都临危不惧的景元现也失了节奏,后庭中两手指都生痛断,更别说他那壮的肉棒了。
景元只得锁住她的纤腰,用着最低的音量在她耳边低喃:“我垫了浴巾,要就尽吧……我们一起…”
青妜听着沉稳的男音乖乖地,咬紧了薄唇。景元几十激烈的后,肉棒脆弱的花冠,释放的,灌满整个花心。灼得青妜飘飘仙,在床上竟是一也不想动了。
景元却是求不满的,他抱着酥的在怀里,一遍一遍吻着后绯红发抖的肌肤,青妜缓过神时正被他埋在,健康的心有力而均匀,抬就见景元那张温柔和的脸被透室的月笼罩,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本不像是方才坏事尽的样。
“你当真是禽兽,居、居然还能这种事,次可不许了,我会生气的。”青妜淋漓一片,蹭了蹭说着。幸好刃一直都未醒来。
“你倒是说对了。”景元故意抓错这句话的重,“小动的确是这样的的……”
“你……你…”青妜想了半天骂他的话,最终只能“哼”一声。贴着景元的心继续休息,许久才想到了什么,问,“你为何在此?”
“公事繁重,只能这个时候来。”这话意思有两层,可听的人却只能参透一层。景元神自如,青妜是故意听他的心,人在撒谎时心总会加速,可他说这话丝毫不乱,青妜便认定了他是忙到现在才能来看自己。
景元垂眸看着心的女,只能说她有察的能力,但是聪明地还不够。不过放整个仙舟联盟,能有几个心机城府有他深沉。像青妜这样的人,何能称为他的对手。
“那你…早些休息……今日要不宿在这吧…我去给你找寝衣…”青妜红着脸起,又被景元拉住,正稳稳当当地坐在他上,巨不知何时又立了起来,硌得青妜轻呼,脸上更红了。
“摸到我有多了?这个时候你不得再疼疼我?”景元眯着睛,像极了成的白狐,扭着腰磨蹭。
“你…你……说好一次的…将军可一言九鼎…别学那小人派。”刃又翻了个对着景元,青棕的深发覆盖着他整张脸,但因翻敞开,结一直到肌都清晰可见。两个绝世的男并肩躺在床上,青妜心里悸动难抑,快快把低不再多看。
景元瞥了一刃,便抱着青妜到另一侧,好在这床够大,绝对够他们的,着青妜的巴问:“你可是亲说过心悦我的,是因为拿我当君或是将军来看?我若是小人,你是不是就反悔了。”
“这…这倒不是…我喜的人…和是小人是君没关系的…”青妜注视着景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