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景元…要……了……”青妜前后夹击,已是到了极限,分开跪着的再收拢了些,
景元当是惨了她,惹得他把一切繁琐的案牍繁事一并抛之脑后,通过激的肉释放积压的劳苦,在她上不断冲刺、碰撞,使得她全心全意依从本能,在他臣服。
可景元实在是太会了,轻而易举地领着她来到崩溃边缘。突然有异,那东西不大,却袭卷着湿,灵巧地撑开蜜每一隙。
“景元啊……唔……我…好…好刺激……啊…你…能不能…啊、停停……到…啊……”青妜丧失了语言的组织能力,放来中的肉棒,仰着细着,她不能把刃吵醒,不然刃醒来看到景元和自己这样的事……
这是后式,景元在房中术上看过,据书上所说,这种姿势可以试男女最深程度结合,便更容易接近颈,有助于受,此外许多动发也是用这个姿势。
“嗯……”青妜还沉浸在失控的里,无意识地哼一声,压没听清楚景元在自己耳畔嘀咕着什么。她现在正蜷起,趴在床上,更是成了一滩泥。
景元跪着俯,雄健的紧贴着纤腰,扶着长枪拨开占满蜜的花,缓缓地戳她的花径深。
“啊——”青妜亢媚叫,刚发些声音就被景元捂住,他也不想醒了刃,青妜这幅柔弱不堪的模样他想独自欣赏,莫让旁人占了便宜。
忽然,景元不动了,并且也没没发生什么声响,只是一些吻落在青妜后背,她此刻也没办法回看,肉棒还在自己的里,又动弹不得。
“别…别说了……你好坏………”青妜被捂着嘴求饶,也不旁边的刃还躺着,窄紧的完全不受控制地收拢,包得景元男不留一丝隙,可他却是上了力气,开绵密甬撞上她那异常湿的肉。
“啊……天呐……”青妜刚要抬起来,骨就让景元用双手住,藏匿在花之间的肉芽如珍珠亮,景元轻轻一吻,那种诱人的香甜让他再度着迷,对着那细了过去,青妜嘴里还喊着肉棒,浪不断在此翻涌不息,只能糊糊地呻,“不行不行……景元…唔………你这样…我会…疯掉的……啊啊……”
“青妜…别咬………”景元吃痛地了一气,迅速将自己的分从青妜中取,看她吁吁地任他施为,也不忍心责怪半句,只,“地这么吗?那是不是也该奖励奖励我?”
一一地涌,青妜大脑一片空白,嘴里的动作也不继续,只是趴在景元上,让肉棒在嘴里。她分不清自己是要到了,还是一直在浪尖中没缓过来,大侧满是他长发茸茸的。
那是他的……甚至此刻景元苔肉粒在青妜的脑海都是颗颗分明。
“呃……”青妜双目失神,突然前惨白,潺潺蜜渗不止,无声地烈搐,急之中不禁闭合。
后来她知了,景元静悄悄,一定在作妖。很快景元将手指蘸了花,探了自己的后庭中,在里面不断地缴著,连带着分也恢复了,甚至比上回还重,愈来愈烈的快从花心扩散全,就快要将她整个人烧尽。
“偷人的觉可好?……你里面又紧又…要把我溶化了……松松…嗯……”景元分被啜得好生畅快,握住青妜的细腰又是一个猛力,专注地开始腰的缓慢但不失力的送,“是不是很喜这个姿势…次我们就…经常这样…不告诉刃…只有我能这样你……”
景元的脸。
一想到此,景元又了一圈,但他终究不比禽兽野蛮,让青妜逐渐适应了才全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