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悔自然也迟了。
“看来本将军是一把年龄,还被人小看了。”景元抬起她的右脚侧压在,像是报复她的,上一轮的还留在青妜,随着景元的肉棒一同冲刷花中每一空虚,青妜只觉得脑袋发昏,夹着双求饶:“不…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疼啊…别…别这样…”
景元哪会真的折磨她?听见人求饶立刻就停了来,掐着她的小巴,看这泪汪汪的眸,俊的脸上不免多了几分宽柔,不忍再苛责什么。“罢了罢了。你当真是的,不上面泪就是面…”
“将军!”青妜料到他要说什么,拿手捂着他的薄唇。
“行,不说了。”景元顺势把埋她的酥,贪婪地了一她的香甜,才满意地仰看着青妜。“以后就别叫我将军了,你就唤我景元吧。”
“景元…”青妜中喃喃,没过几秒就赶紧补上,“将军,这不和规矩。万一让旁人听到了,会说我这个虚陵医师没规矩。”
“规矩规矩,规矩不就是应该打破的,把自己拘束得那么紧有什么意思,不怕把自己憋坏了?”青妜固执闭不言,景元也作罢,转言,“那你可有小字?”
青妜像是想到什么旧事,有些犹豫,神多番躲闪,随之连连摇,只:“没有。”
“那我就喊你青儿,可好?”景元将深收,知她在说谎,但也没有说破。
青妜摇:“这太不合虚陵的礼制,青之一字,乃是我师门的字辈。你还是就喊我青妜就行。”
“青妜,那我们接着正事。”景元抬着她的玉前后送,九浅一深,层层递,照书中所写的“灌”试图将完全都封在青妜,但终究是纸上谈兵、实战技巧并不娴熟,是在的过程中带一波波的淫和,小腹逐渐回归平坦。
青妜虽是咬牙忍,可那本能的快使她愈来愈习惯的,每每景元之时总是把花收紧,再被他一冲开,尽她已经过一次早就筋疲力竭,但纤弱的还是控制不止自己的诚实…
好舒服…和将军好舒服…但是…要是极限了……
“啊…嗯…将军…嗯…到了…啊…”青妜的再度降临,景元并没有合,反而放慢了速度,偏偏不给她个痛快,青妜耳边酥酥麻麻,传来魅般的声音,“这才刚开始就要去了?行罢,喊我景元,就满足你。”
“景元…将军……啊啊啊……景元…将…啊哈…快给我…啊啊啊啊———”
这个答案只能算勉及格,但青妜因兴奋把花收到最紧,景元也没办法浑然无事继续磨她,便加快了速度,柳腰被结实的撞打得啪啪作响。随着到来,青妜两一黑,一声尖叫,颤抖着再度了。
景元此时早有准备,握紧拳,任青妜湿的淋在自己也守住关依旧立,他不喜为难青妜,但自然也没有轻易放过她。等她恢复了力,再次调整好位置,将她的两条并拢举过,既而发起猛烈的攻。
青妜被得犹登仙境,醉生梦死,不知天地为何,中念着“将军将军”便又要,她的双被限住了自由,被迫吞吐景元的分,节奏已由景元全权把控,浑的力气只能用来收紧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