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啊!”青妜连连,却不知为何意识略渐薄弱,反倒是因疼痛而兴奋,更是泛滥。景元见状无声地笑了:“你很喜,是吗?”
景元稍微将自己的后背靠起来些,让青妜双分开跨坐在自己上,这样既能缓解疼痛,又能使得上力。青妜乖巧照,尝试得动了动,确有一种尽在掌握的快乐在里,看着自己的一将巨吃再吐。
“将军…别…别这样……啊啊啊…”正当青妜到了失控边缘,景元故意避开了青妜的要,逐渐放慢手指,然后扶着胀多时的肉棒用力贯穿到底。
“接来,换你在我上如何?”景元搂着青妜的柳腰一个反转,青妜就坐在景元健壮的跨上,肉棒还保持在青妜,这样的姿势极深,直接上了,吓得青妜立刻调整姿势,不将自己的重量一应压去。
“将军可真没个正经。”青妜哪敢多看一,低双手放在膝上,紧着自己白的睡裙。
青妜惶恐,还未等自己分说,景元就将手指伸纤窄的,有了第一次经验,指法对他已是轻车熟路,找准时机就是第二、第三。他有条理地、搅,使之更快适应自己的大。
“疼…”青妜半蹲着的逐渐发抖,低便能见景元硕大的紫黑肉棒正在自己的里,而景元正在沉浸在刚才那一的舒中,青妜小的紧致更是不必多说,最深更是绵密而勾人。
他觉得之事他喜,觉得值得,那就如此了。本没去揣摩旁的事。
“好…唔……”青妜试图挣扎,但她那力量在景元面前本微不足。
“喔…不…不行了…将军…要到了…”还未等他加速,青妜就迎来第一次,直接了来,而景元并没有停,再更多花蜜的滋越战越勇,延长她的快。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正经又有什么用呢?我若是太正经了,早就被琐事缠成阴了。”景元翻动着房中术看得跟工造司地档案一般仔细,见青妜没有话说还当她是害羞,便自己决定,“啪”得一声把书扔在一边,隔着衣服逗她前那两捧酥。
景元聪慧过人,以无遗妙算守护仙舟,在为人事上也是游刃有余,从未过差错。偏偏是景元接过的女大抵都是豪迈之人,又有五骁纠葛在先,对儿女长上不大懂变通,更是不会去想如青妜这般细腻女的心思。
说是帮青妜疗伤,景元却把这事当成享乐一般,在青妜的世界里,又很少有享乐这一说,更是希望景元的态度不要那么轻浮。
“别停…继续。”景元将大手扣住她的腰,故意往一沉,将肉棒再度蹭了一弱的花心,青妜对景元的奇袭毫无防备,只觉得就要被景元刺穿,瞪大了目,几乎要昏厥
“真就这么舒服么?”景元替她整理有些凌乱的刘海,她的秀发又黑又长,却不繁琐的装扮,只用和发相近的木簪盘发。这和罗浮的大众审截然相反,也难怪刃会注意到,要把木簪送给她。
景元品够了,再回到青妜的脖颈,撩乌黑的发在她耳用牙小衔一块,然后用力猛,留深红的印记。
青妜睁开汪汪的双目,此时景元眉目温和、颇有柔,青妜难以分辨,既觉得他时而多,时而无。
景元勾起她的巴,捧着脸吻了去,青妜与之回吻,再度受他温柔的炙,但一心不可二用,不到一会儿腰就停了动作。
“你当真是格外。”景元在她耳边沉着嗓音轻声说,说完起她的耳廓,慢慢顺着脖颈一路往,直到香乳细细品味起来。
“诶!”青妜短促轻,景元已经三五除二得揭开她的衣服,在淡粉的花轻轻一拧,青妜就弓起,将贴着枕被,大呼,来回几,便再次湿腻起来,房间满是腥甜的芳香。
那一,青妜到自己快要撕裂开来,接着方才的快意再度涌上,景元不过是缓慢的。
待她的息缓来,景元才停,在中停滞,自己雄风不减,的人早已香汗淋漓,虚弱着咬紧唇,双目紧闭、浑颤抖。
书上确实是这么写的,也没有再多言,景元见她是服气了,则搂着她的肩膀继续翻阅房中术,心不错地说:“看看,今天我们选个什么新鲜的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