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尾人偶早已回去。”
璟憋的浑涨红,不住的颤抖,却还不肯释放:“不,惩罚……我惹你、生气了。”
璟的心里盈满了喜悦,微笑着说:“你不用解释,你还在,就很好了。”
那地方如石,里面似乎贮藏了火浆,之火,便是在她的手中也不老实,不住的弹着,小夭握着,从上到的给予照顾,想让他快释放来。
“不怕人发现吗?”
也许是分析好了小夭话里的意思,也许是被礼动了心弦,璟本就一直压着火,此刻被她温柔的抚着,很快便了来。
他心里矛盾极了,小夭也不他,解他的发冠,轻抚他的发。
他两年不曾动念,又压火,许是憋的太久了,这一次璟了许多,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畅快,整个人从骨里都酥麻了。
璟心动了一瞬,想起,又觉得自己好像只是贪图礼似的。
那印章小巧,只有半指长,呈半透明状,是用微黄的灯明石雕刻,章纯净细腻,温柔和,光照灿若灯辉。端雕刻如意,系着墨绿的络,璟取了朱砂,印在纸上,正是“涂山璟印”。
“真的是给我的吗?”璟十分惊喜,印章是不能随便送人的,这代表着交托信任与承诺。
小夭相信他,愿以此心印证我心。
小夭丢那伏在他上,托起他的脸:“璟,璟,别忍着,可以了。”
璟躺在榻上,缓了好一会才回神,回神后又有些羞涩,明明是他惹了小夭生气被惩罚,却又被小夭这般温柔的哄着,让他很不好意思。
他想告诉小夭,他不是为了礼才这样的,可是又确实也想要礼。
小夭还不想睡,但确实有些撑不住,她拉着璟:“你陪我睡觉,我要摸你的发。”
璟握着印章,十分开心。小夭拿过一枚,在璟了一:“我在学箭,防风邶愿意教我,所以才走的近了些。”
盒很,是花梨木雕刻着祥云纹案,里面垫着黑的锦缎,在锦缎中央,放着两枚小巧的印章。
“你还不能动吗?”小夭问,璟仍躺着,闭着,假装自己中毒还没有好。
“不。”璟痛苦的呻,憋的膛小腹都在急剧的起伏,那地方也狰狞着动,小夭指腹在端圆孔,竟觉那地方不仅没有,反而还在往里她的手。
如此小夭才满意,她起拿来一个盒,打开给璟看。
等玩到累了,小夭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璟才睁起:“你困了,睡一会吧。”
喝了药,璟暂时还不能动,小夭看着他乖巧的样,心里的一塌糊涂,怕他着凉了,取帕给他汗,见他仍憋着不肯释放,又抚上那。
小夭自言自语般地念叨:“好久没给你洗了,次我给你洗吧,用槿树的叶,清晨摘,泡上一上午,午时洗,再趁着太阳的余晾发,闻起来是阳光青叶的味。”
璟愣愣的看着她,似乎在分析她说了什么,小夭又抚上他的望,边给予他抚边哄他:“乖,快来,我还有礼要送给你呢。”
璟的眉舒展开,无限的欣悦,了。
小夭抚过他的脸颊,温柔的亲了一:“惩罚从明天开始,今天不算的。”
璟的发养的极好,又黑又亮,十分顺,手指去能轻易的到发尾,小夭十分喜,乐此不疲地玩着他的发,拿起他的发在鼻端嗅嗅,也是她喜的药草香。
小夭戳戳他:“不要礼了吗?”
另一个也是同样的样式,系着红的络,刻的是“皓翎玖瑶”四字。
些麻,只能一地喝,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失神。在清镇时小夭便是如此抱着他喂他吃饭喝药的,这一瞬间,两人仿佛又回到了清镇。
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却还倔的持着。小夭心叹了一气,明知他老实,何必非要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