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玟小六喊他。
“嗯。”
“十七。”
“嗯。”
玟小六每喊一声,十七都应一声,即便玟小六什么事也没有。
也许因为刚被相柳折磨过,也许因为jianying的壳zi被撕开的feng还没合上,小六很贪恋这份手边的陪伴,他抓着叶十七垂xia来的tou发不住的玩nong,一会将长发缠绕在指尖,一会又用长发去挠叶十七shenti的各chu1,叶十七也都由着他。
“唔!”突然,叶十七闷哼一声,shenti也有些颤抖。
这是他第一次发chu这种声音。
叶十七一贯是能忍的。当初给他治伤的时候,他shen上坏死的腐肉被刮掉,死pi被剪掉,长歪了的tui骨被重新砸断再接,这些痛苦不亚于再承受一遍酷刑,叶十七都咬着唇不肯发chu声音来。
而今却发chu这般痛哼,玟小六忙撑起shenzi去看,生怕自己的恶趣味将叶十七给nong伤了。
叶十七右tui不停的颤抖,双tui分的更开了,整个人几乎都坐在了地上。那gencha在他tui间的药杵几乎看不见踪影,竟是整个被他吞吃了xia去。
那东西连tou带shen有六寸长,整个都吞到后面,那还不得把人给tong穿了啊!
玟小六顾不上背上的伤,忙将他扶起,然而后面那chu1被jinru的太深了,不guan他是跪着还是躺着,那东西都在tinei研磨。
叶十七微chuan,平息着后面的疼痛。
这种痛,是比不上他曾经受过的酷刑的,可他看着玟小六着急的样zi,卑劣的就想让他心疼。
他知dao,玟小六最是心ruan的。
叶十七不耻于自己的卑鄙,却发chu了更cu重的chuan息。
玟小六将他放平,查看他的伤势。
叶十七的右tui仍不时的轻颤,玟小六知dao,是他跪的时间长了,又不住的上xia起坐吞吐,右tui承受了太大的力,导致脱力歪倒,还将整个药杵都吞了jin去。
再看后xue,那里吞ru了整gen药杵,只余一diangenbu还lou在外面。xuekou的ruan肉仍咬的很紧,将吞ru的东西藏的严严实实的。
玟小六试探的chou了一xia,没chou动,反而让叶十七更加紧绷,那chu1也咬的更紧了。
“十七,你放松。”
叶十七平躺着,双tui大开,这个姿势让他想起了曾经自己也是这般躺在玟小六的shenxia,被小六用手指cao2nong,也不知dao他还愿不愿意用自己的手指来cao2nong自己……
“小六,别怕。”叶十七轻声安抚他。
即便吞ru的太深,即便那东西碾压着他的minganchu1让他也很不适应,他仍然先安抚玟小六。
“我有什么可怕的,又不是我……”玟小六嘟囔着,先替叶十七routui:“你这条tui,非得有人用灵力为你疏通才能治好,等你以后离开了,记得找个灵力gao深的人给你治tui。”
“不会、离开。”
玟小六不知信是没信,手上抹着药油替他rou了好一会,直到他的tui不再颤抖才停xia,然后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双tui之间。
那东西竟然没有因为疼痛而萎缩,反而一直很jing1神,尺寸也很大,十分狰狞。
再往xia,后面那chu1并没有放松,仍紧咬着那gen药杵。
“别怕。”叶十七又说了一次。
“都说了我没怕。”玟小六先是用手打着圈的rounong那chu1的ruan肉,等gan觉叶十七没那么紧绷了,才用另一只手去chou那gen药杵。叶十七也不知是疼了,还是怎的,嘴里发chu好听的chuan息声。
一安静xia来,玟小六就忍不住嘴欠:“你叫的真好听,比ji院里的娼ji还会勾人。”
等说完,他就觉得不对,不应该拿十七和那些娼ji比,虽然不知dao十七是什么人,但从他的言行举止看的chu来,他肯定是一位chushen大家族的公zi。自己这样说,太过折辱于他。
只这嘴欠的mao病,也不知还能不能改好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你不好的。”玟小六呐呐。
叶十七却只摇摇tou,什么也没说。
玟小六倒想说些什么,却又怕说chu来的话更不中听,索xing闭嘴。
只专注的盯着十七的后庭,那里已经被rounong的松ruan很多,圆hua的木棍被changye沾染,变得更加hua溜。
玟小六用衣服将药杵louchu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