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呢?
“Jade,亲的,你怎么一直在里面,没事吧?”
我用力关上门,放肆地容忍自己松懈,隐秘的湿从双间渗,我控制不住地将手指伸到双间,充血发胀的阴,呼之的快蔓延,我紧紧扶着墙才能站稳。
甚至忘记了电话那端的另一人存在。
衣服和手都被脏了,可我没有力气爬起来清理,任由镜里跌坐在地的人嘲讽的表。
但这个微不足的声音迅速被恐惧吞没了。
我不知该如何抑制,只好任由自己在无能中嚎啕大哭。
你会等我,对吧?
“喻可意,我不要!”
我渴望向喻可意索取,又不得不忍痛割舍了这种贪婪。
我给喻可意发了一条观星指南的邀请,试着与她和好。
我自己……什么都不到。
我了机票的“确认”键。
她不主动说,可我能觉得到,她对我比之前更加冷淡。
我用镇定的语气回答她,在清洗上的脏污时,心中对自己的厌弃达到峰。
我知提什么要求她都会报复似的拒绝,可是她拒绝不了和我见面。
有个声音在和我说:你现在是喻舟晚,你可以告诉她――那个你最亲密的人,告诉她,你想要她把你抱在怀里,想要她贴在你耳边说你漂亮,可以继续去,什么样的姿势都是迷人的。
讨厌你这样的人,镜前里的人朝我吐唾沫,对我的恐惧嗤之以鼻,真贱啊,你刚才抠得很吧?
不要。
因为无法舍弃这最后的一条脆弱的纽带。
“不要……不要了……不能这样……”
想把喻可意压在告诉她我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过得并不快乐,离开她之后我不敢去碰,我需要她告诉我这并不肮脏,允许我继续去。
可是她早已挂断了电话。
烈的不安全间接滋生了了没来由的怨恨,和无法得到又无比渴求的依赖纠缠在一起。
我主动打电话,迟来地为她补上了那天被我行打断的phone sex。
交换彼此的温,我们就可以解开不安和疏离带来的猜忌。
我吃了药之后冷静来,我想和喻可意说对不起,我还是需要她,哪怕隔着虚拟的网线也是需要她的。
“嘿,里面有人吗?”
我讨厌镜里的人,她的淫姿态与痴迷的面孔都让人讨厌。
喻可意没有和我赌气,我们依旧像之前一样继续尽可能多地互换行程,可我依旧不敢放心,害怕再次伤害到她,尽有时候聊天的容过于单调和无聊,于补偿心理,我依旧锲而不舍地持去了。
接连不断的砸门声促我必须要从自我厌弃沼泽里脱离,然而越拼命挣扎,我却控制不住越陷越深。
我服从了你的命令,然后呢?接来的丑陋与不安为什么只有我自己面对?
喻可意……是还在生我的气吧。
不要看我。
只要见面就好了。
痛咬住。
“喜什么样的自呢?用什么样的动作?”
原本就不算清醒的脑更加沉重,无法组织好完整的语言,反复萦绕着的只有“喻可意”三个字,全的脑细胞都用于想象她,一落着坐在地上。
没关系的,只要见面就好了。
我可以哄好她,告诉她我始终是需要她的。
这样张开暴的姿势给谁看呢?
剧烈的砸门让我陡然醒过来,我看清了自己现在狼狈的模样。
镜里的我,脸上是意犹未尽地淫靡,泪顺着涨红的脸落到衣领里。
讨厌控制不住望的人,尤其是像我这样有见不得光的怪癖的变态。
Anna和Daisy在那天之后贴心地陪伴在我边,没有对我绪失控的原因过多追问。
不要看见我。
我知自己是伤害到她了。
想砸碎镜的念驱使我跌跌撞撞地站起,却发现这样的动作把自己丑陋的姿态展现得一览无遗。
不知该如何与她开,更不愿意回想起那天在镜里看到的场景,我用繁重的日常行程安排自我麻痹,仿佛逃避的时间足够长,便能够遗忘那一瞬间绪决堤的崩溃。
我撑着池的边沿,掬一捧清洗脸,冷对碰,泪不受控制地来。
不要变成一个被肮脏念控制的人。
她们试着邀请我参加观星活动,并且细致地分好了每个人的工作。
莫名的不安和恐惧席卷,在我没有来得及提防的况迅速吞没。
“嘘……,不要说话,我想跟你继续,好不好?”
一个因为听到妹妹的声音就忍不住要自发望的变态吗?
你是谁?
只要见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