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喻舟晚的事,一边诱导我去把当境的窘迫与杨纯的离世挂钩,敲打我不要被目前的糖衣炮弹迷住睛。
不要陷于表面的亲近,我和喻舟晚终究不是一路人。
当然,睿不会拿我的秘密竹筒倒豆似的四散播八卦,她自视清的份不允许,但我潜意识里担心对方会采取意料之外的行动,因此她提的要求我都借坡驴照了。
“是睿那丫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必须她的要求来?”
我缩了缩肩膀,没否认,但也没说是。
“哎,她一直是这样的,想证明自己和其他普通小孩不一样,”听到我的描述,陆晓婷嗤笑,“牵扯到当年的事,特别是我想让她帮忙搜集上诉需要的证据,她就会特别在意。”
“因为跟她哥哥有关吧。”
我不由得联想到睿诡异的家庭氛围,她面对所有事过分冷静,不像个和我同龄的学生,让人后背一凉。
“嗯……差不多吧,当然,主要是她父母的问题。睿或许跟你讲过,她爸妈原本不想生第二个孩的,后来她姥姥拍板说必须再要一个,因为他们的儿是个注定没脑的笨,她不仅一分钱不会留给这个废外孙,而且会撤走所有的投资。他们夫妻俩原本都打算离婚的,不得已又生了一个。”
“她爸妈很早之前就偷偷立遗嘱说名所有的不动产和钱都会给她哥。睿呢,从小就被姥姥姥爷,那些东西都是她的,长大了一定得把父母那边的所有的资源全都争取回来。”
“然后?”
这些我都知,从陆晓婷嘴里说来,全当是听故事了。
“她愿意帮我主要还是为了她自己,证明自己有能力当一个继承人,证明她那亲哥当时确实了无法挽回的错事,而不是像她爸妈中描述的,是被人陷害才认罪冤自杀,是可怜的宝贝儿,而她是个见死不救的冷血种,家里养了只彻彻尾白狼。”
“这些都是她亲跟我说的,不需要求证真假,当然你想问问她……也不是不行,不过她能跟你说什么呢,也就这些了,毕竟她还是个孩,你也是。”
“但其实……这是我个人的事,不是替妈妈洗刷冤案也好,要到报仇的那一步也好,又不是玩侦探过家家的游戏,我不想把其他人过多地牵扯来,她愿意帮我联系律师已经是很危险的举动了,我怕被她家里人发现,所以重要的东西我都自己藏着呢。”
“喻可意,包括你,你和睿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但今天之后的全事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牵扯到你,我很抱歉。我希望之后如果你爸爸和那个女人真的了什么事你不要恨上我,当然,最主要的,你得表现的什么都不知,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