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选择不去过问,就当我已经死在昨天的风雪里了。”
“行吧。“青木安心地冲他笑了笑,“不怎么说,不把我抓去什么奇怪的地方,就很激你了。”
对方并没有回应她这句玩笑话,反而仍然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气氛一时间陷了尴尬的境地。
青木又开始拨着脚的火焰,试图缓解一这尴尬的气氛。
“啊,你再多吃粥吧。”她拿过碗边盛边说,“你刚醒来,还是多吃。不好意思啊,原材料有限,我厨艺也一般,所以只能煮这种东西来。”
男人摇了摇:“有劳了。不过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有人这样暴殄天地把赤木灵草煮在粥里,不过也托它的福,我觉好了很多。”
“啊?什么灵草?”青木茫然地问。
男人随手拿过附近散落的茶包递给她:“就是这种东西,不过,看来剩得也不多了。赤木灵草是可遇不可求的灵宝,你还是省着一些用吧。”
“哈哈。这样啊,这怎么说呢。”青木笑得有些尴尬,“对了,总之我们都是同患难的交了,不叫你名字的话显得生疏许多,以后我就叫你小绿吧,怎么样?哦哦,你也可以叫我青木。”
男人没在意自己不着调的名字,反而意味深沉地笑了笑:“青木,我有些羡慕你了。”
青木虚假的笑容僵在脸上,随便咳嗽了几声,了额上似有若无的冷汗,在心里忍不住叹了气。
他说他只能活十几天了,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
晚上的风雪小了很多,地里仿佛重归寂静。青木在夜深后掀开了帐篷的一角看了看,从黑黢黢的外界钻来的只有铺面的寒冷,冻得她打了个嚏,便取消了别的念。
“应该还要持续一阵,明天早上再打算吧。”小绿也在旁边说,“你可以休息了,我会一边打坐一边看着火的。”
青木了,她也想去联络白孔雀,便没有和他客气,跟已经睡着的大灰小灰团在一起。
奇怪的是,她觉得自己恢复得不错,虽然受了伤,但是应该能和白孔雀在梦中相会才对,可是白孔雀却并没来梦里找她。
青木再醒来的时候,帐篷里居然只剩她一个人了,但是外面隐约有小绿说话的声音,和大灰小灰的嘎嘎声。
她裹着斗篷小心翼翼地掀开帐篷的一角,风雪刮的冰棱顺着半月形的在里铺满满当当的一片雪白凌厉的冰层,一直延申到深,只有她在的帐篷外面,还一半圆形的土层,也有许多斑驳的冰雪,不甘心地扒在帐篷外面,也许是冰和火搏斗过后的最终结果。
青木终于勇敢地踏了帐篷,在原地蹦了蹦,摒去脚底那些侵小的寒意,绕过帐篷,朝里面走去。
小绿正在将空气化成风刃,朝一大块冰疙瘩上面劈去,大灰小灰也正嘎嘎地叫着,对着那块冰猛啄不停。
走近了后青木才发现,原来是他们的箱,完全被冻住了。
“醒了?”小绿转看了她一,便又开始朝那块冰劈过去,“在没劈开之前,你还是离这些冰远一吧,你的会持不住。”
就这样劈着,突然一阵沉闷的冰裂声响起,包裹着箱的冰壳整个碎裂开来,稀里哗啦地倾泻了满地,青木连忙捂着脸躲开,冷不丁被那些细微的冰碴溅到,真是针扎般的疼。
小绿停了手,微微了气:“还算幸运,打一细之后将风灌去了,不然的话,还不知要砍多久。”
他掀开箱,随意扫了青木他们丰厚的资,拿几捆柴来,又转劈开了个曾经装着那些乌棕木油的木桶,拿这些木片当垫底的引燃,开始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