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前來後還跟了幾名隨侍,段驍戰一進寢殿立刻要顧言退,讓巫醫先為李婉婉灑上止血散,再為其初步的包紮。
段驍戰看向顧言和芙蓉,朝二人使了個讓他們跟隨自己去。
「你們誰能好好向本王解釋,到底為何夫人會傷成這般模樣?」他沉著嗓,語氣聽來相當震怒。
「寨主,芙蓉本是陪著夫人來這找周夫人串門,這半路上……」芙蓉有些害怕的瞄了顧言,顧言則淡定的回看她一,他倆之間的神,被段驍戰給捕捉個正著。
「半路如何了?妳且說去,有本王為妳撐腰,儘說實。」他心中早有了個底,暫不戳破罷了。
「半路上遇上顧爺,他說是有事找夫人商議,要芙蓉退,芙蓉不敢不從,可芙蓉在一旁等候多時,未見夫人和顧爺現,於是尋了去,這才來到伴月軒見到顧爺和受傷的夫人……事發突然,芙蓉也沒見著夫人是如何受傷的,芙蓉不該離開夫人邊的……」芙蓉哭著一五一十的將實說。
「顧言你好大的膽,竟敢私接近夫人?還帶著一酒氣,你忘了本王告誡過你什麼?」段驍戰怒視著顧言,恨不得手撕了他。
綜合所有可疑點,總覺得新婚那夜的事,定與顧言脫不了係,還有這幾日婉婉怪異的行為,很難不去把他們牽扯在一起。
顧言立即單膝跪地,「寨主交代的話,屬不敢忘,屬也只不過是與夫人閒話家常了幾句,未料發生了意外,實屬屬失職,未能及時護住夫人,屬有罪!」
「你當然有罪!夫人要是有個萬一,本王要你拿命來償!來人,拿顧言,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他踏居所半步!」
在段驍戰的一聲令,顧言幾番掙扎後終被隨侍捉拿住,押送回他的居所軟禁。
處理完顧言,他便一直守在李婉婉邊,直到人快馬加鞭將大夫給請來,他才在周山和陸欣的勸告,至偏殿歇息。
陸欣命侍女給他備了茶點,他卻一未進,整個心都在還未甦醒的李婉婉上。
周山見段驍戰心事重重,一雙劍眉久久不展,遂安:「寨主,夫人吉人天相,定會平安無事。」
陸欣也附和著安說:「是啊!夫君說的沒錯,夫人定會平安無事的。」
想著想著段驍戰俊朗的臉一沉,萬一婉婉有個好歹,他定會將顧言碎屍萬段,再自刎追隨她而去。
大夫此時來到偏殿,「稟告寨主,夫人後腦的血已成功止住,可老夫方才為夫人號脈,發覺脈相虛無力,這幾日最為危險,要是沒能撐過去,只怕……」搖了搖頭,示意段驍戰好最壞的打算。
「本王不你用什麼法都必須保夫人平安無事,本王命你一定要醫治好夫人,否則本王便要你給夫人陪葬!」段驍戰失了理智,他可不允許李婉婉離開他。
大夫嚇得雙一軟,跪地保證:「老夫定當竭盡所能醫治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