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芙蓉急匆匆的離開伴月軒。
「方才夫人她一不小心拌了腳,後腦磕在了石頭上,許是失血過多這才昏了過去,快,快去請大夫來!」
顧言眷戀的將她摟懷中,就算她再怎麼掙扎,他也不願放手,「就再讓我抱妳最後一次,讓我好好看看妳,婉兒……我真的好愛妳……」他親吻著她的頸項,心裡萬般苦澀,「我真的好厭惡妳站在他旁……」
芙蓉礙於他的威,只得先退至一旁,顧言趁機將李婉婉拉至假山後。
她為了逃開與顧言持續推搡著,顧言迅速的強吻了她,濃厚的酒氣沁鼻息,讓她不適的皺起眉,更加奮力的掙扎,意外便發生了,她整個人往後仰,倒地的同時,後腦勺重重撞擊在造景石頭上,鮮紅的血迅速擴散,染紅了一地。
可怎料愈怕什麼便愈來什麼,至陸欣所居的伴月軒路上,不巧就碰上了迎面而來的顧言,他上帶著濃濃酒氣,顯然剛飲過酒,李婉婉於是拉著芙蓉加快了腳步,想往反方向逃離,未料卻被顧言三兩便攔了去路,「芙蓉妳且退,我與夫人有事商議。」
等候多時的芙蓉未見李婉婉現,便繞過去他倆最後在的地方找人,繞來繞去,人沒找著,倒是發現了那一大灘血跡,嚇得她驚叫一聲,連忙往伴月軒去向陸欣求救。
「諾!」
她的一番話,倒是讓他久久不能釋懷,他心底對顧言的疑心是越發的大了。
「本夫人與你好似無事可商議。」李婉婉連看他一都不想看,說著話時看向了別處。
段驍戰抓狂的奪門而,撂一句話,「即刻將趙盼雪押地牢!」
「夫人這是怎麼了?」芙蓉看著他懷裡昏迷不醒的李婉婉都快擔心壞了,還瞧見了顧言手袖上沾染了大片鮮血,「怎麼有血……夫人受傷了嗎?」
陸欣命侍女去找來更厚的布,焦急萬分的在一旁守著,時不時探頭看人來了沒有。
她驚恐的一路來到伴月軒,卻見顧言抱著李婉婉進內院的影,她快速跟了上去。
「我偏不說!你能奈我何?就睜睜看著你心愛的女痛苦吧!」語畢,趙盼雪仰天大笑。
?
「妳最好將妳所知全數坦白告知,否則本王定不輕饒!」簡直快壓抑不住殺心的段驍戰強忍著,是要她說個明白。
陸欣聽見了聲響,走向門邊往外看去,見到匆匆而來的顧言,疑惑的喃喃說:「他這懷裡怎麼抱著人呢?何故來我伴月軒……」
「求求你別再糾纏我了!」李婉婉甩開了他的手,著被他拽紅了的手腕,神充滿了恨意。
李婉婉現再也不敢一人到處晃悠,就怕突然碰上了不想見的人,像今日,還是因為有芙蓉亦步亦趨的跟在邊,這才鼓起勇氣踏長生苑,想著去找陸欣聊聊,解解心中的鬱悶。
拉起她,「妳說什麼!?妳給本王說個明白!」
李婉婉怕被聽見,更怕被撞見,害怕東窗事發,到時若段驍戰為此嫌棄她休了她,那她可活不去了,思及此,她便只能壓抑滿腔怒火,小聲警告,「快停,你再如此無禮,我便喊人了!」
不多久,芙蓉領著段驍戰和巫
「芙蓉,還不退?定要我動嗎?」顧言又喝斥了聲。
顧言迅速將人放置床榻上,趕緊拿了布巾為她止血,「芙蓉已經去喊人了,夫人血還在留著,先止血要緊。」
顧言被此突發事故嚇傻了,他一把將李婉婉抱起便往最近的伴月軒去。
待顧言走近,這才發現他懷中不是別人,而是昏迷不醒的李婉婉。
「這怎麼回事?夫人到底怎麼了?你為何一酒氣?」陸欣驚詫不已,「快,將人抱進我寢殿!稟告寨主了沒有?大夫呢?」
芙蓉看了李婉婉,「夫人……這……」
「寨主大人獨慧,應當是個聰明人,怎會連這一點都無從察覺呢?呵呵呵!」趙盼雪著淚,話裡話外盡是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