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正常是什么意思。是说......你不是女的意思?”
陆真被她着仰摔在床上,心如灰间朝后退了退,努力捺着绪答:“我不是,当然不是......请不要这样,我甚至并不认识你。我有什么值得你浪费时间的?长得好看的人到都是,比我好看的人还有很多很多。拜托......请停。”
她视线在房间里游移一圈,最终只能绝望地发现她好像真的没有可以逃的方法。
“不,当然不是只因为好看。”江序然注意到她的视线,一时伸手掐住了她的颌,幽黑瞳仁中倒映她的脸,“只是我昨天......忽然发现一件事。”
“你这里有一颗痣。”她说着,就伸指尖在了陆真右的角上,“很小,很漂亮。和我的母亲......一模一样。”
江序然说完又着陆真的,着她翻过趴在床上,拉她衣其纤巧漂亮的蝴蝶骨:“还有这里......也是一模一样。你的一切都漂亮、脆弱、可怜得恰到好,就像她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我只要想,就可以上你,不是几次都可以。”
陆真被她压着趴在床上,被压制得本没办法挣脱,只能尽量冷静地说:“......停手吧,就算是看在你母亲的份上,好吗?”
她说到这里,江序然居然真的没了动作。可正当她打算再说些什么时,后着她的江序然就忽然笑了起来。
这是陆真清醒时第一次听见她笑,那几乎是气音的轻轻笑声一时和昨夜的声音完全重合。陆真恍然想起,在她昨夜昏昏沉沉时,江序然也是这样摸着她角的痣,发这样的笑声。
“你要想清楚,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地位。”江序然笑了几秒后,就伸手拉着她上的裙,猛地撕开一裂隙。
陆真回去看,只能看到江序然发力时手臂上相当明显的肌肉线条,不由得心更加绝望。
“你不是安怡华的什么人,你甚至不是她专属的什么东西。”江序然说着,就住她的手绑了起来,系在床确保她无法挣脱,“从你被带到海琳生日会的那天起,我们所有人都知,漂亮小猫......你就是女。”
陆真被她压着,难受得直发痛哼声,一时双手紧紧握着绑住她的细绳,挣扎着并住双不肯被江序然打开。
“所以,看在我母亲的份上。”江序然见她执着地不肯分开,也就松开了手,只是着陆真的腰,伸手着她布满指印的大,“你最好叫得好听一,要哭的话,记得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