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江序然没什么表地摸了摸她角细小的痣，问，“你觉得她会接吗？”

        沉默与寂静仿佛被无限拉长，脑一片混乱之间，陆真好半晌过去才终于渐渐回过了神。她抬起看向江序然，语气小心翼翼：“对不起，刚才是我说错话了。能不能......给安总再拨回去？”

        她脸发白地盯着江序然手里的镜，几乎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安怡华，能不能放过我？我只是答应你的女友，我没有想过要来女。”

        上一次？陆真几乎一瞬间就想起了被她的齿尖刺破肤的觉――她手腕上现在都还有被江序然咬来的浅痕。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很用力地了胳膊，却完全无法脱。

        “你有什么不对的？”江序然倒是毫不在意，只是着她颊畔柔的鬓发在指尖绕了绕，“长得讨人喜也不是你的错。”

        “正常？”江序然闻言只是握着她的胳膊拉起她的，半抱着她朝房间走，“不知

        “这孩。”安怡华闻言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抖了抖指尖的烟，看着屏幕平静，“看到我不在你边，就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要去哪？”距离很近，江序然再一次摸了摸她角的那颗小痣，说，“我们之间还有上次没完的事，现在你时间多了，可以再试试。你说呢？”

        很长一段沉默过去，就在陆真想好了借准备去卫生间独躲一躲时，却不过刚刚准备起，就被江序然倏地握住了胳膊。

        江序然看着她脸上神变幻不定，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放了手机，冷站在她前盯着她看。

        她的神不太妙。陆真放慢了呼，直觉告诉她江序然现在的语气很暧昧，甚至还隐约带着压抑的兴奋。

        安怡华说着就伸手住笔记本键盘，毫无预警地切断了通话，一时整个空间只余寂静。

不住了。她能听到手机里安怡华那边传来的依稀笑声，而这笑声显然刺激到了她，让她登时咬着牙推了推江序然，声音发着抖地说：“......不要再继续了。我不想再继续了。”

        在此之前，她分明只和江序然见过一次面，因此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落江序然的手里任由摆布。比起，她甚至更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被卓明雪上――毕竟过往认识的十几年里，她都没有真正在意过卓明雪的心意，而昨天很明显就完完全全是卓明雪的报复。

        可江序然是怎么回事？她们甚至从来都不认识。

        不会，当然不会。陆真彻底明白过来自己了什么，不由得极端懊悔地垂了，努力控制住绪，尽量不去怒江序然：“......都是我不对。”

        “不知什么地方惹到你了，如果有的话，我歉。”陆真看着她漂亮却阴森的五官，一时只到畏惧且抗拒，“请不要这样，请正常一......拜托。”

        到了这个时候，陆真才知她难得的一次冲动让她错过了什么。她看着江序然放手机，如梦初醒似的抬起了，只觉得荒唐而难以置信。

        江序然听她突然真这样说，都忍不住赞叹她的勇气，嗤笑一声脆松开了手。

        陆真此刻显然已经有些不理智了。她几乎不再思考，意识只有想要顺势说更多――可她还没来得及再开，就听见安怡华语气不悦地朝江序然说：“好了，算了，现在知她还没死就够了。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也不用带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