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穿的那件丝绸中衣,他直起上,将中衣撩起到上方,两块丰满的白肉便像球似的了来,红的更是在空中甩了个浪的弧度,生怕姑娘瞧不见似的,存在十足。
他刚一捧起往鸡巴上凑,林夏便立伸手揪住那两颗肉枣,她手一直没轻没重的,一疼得青年忍不住叫声。
“啊!小坏,你轻些,你每回都这样,迟早要把我坏……”
姑娘并不将他这跟撒没区别的埋怨放在里,反倒理直气壮地揪着加快鸡巴埋男人里的步伐。
“我听村里老人说,男人没生娃前就该多,否则以后生孩喂要遭大罪,比起小娃娃的嘴,我这可算是很温柔啦。”
她总是歪理一大堆,农村土生土长的姑娘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总是比他这着刻板程序培养来的知识分要多得多,而她每回都说得一本正经、是,是不是真的,沈清州也不可能去问‘村里老人’。
“你总是说法多,我说不过你。”
他说完,捧着往中间挤,让肉将壮的鸡巴包住大半,来的分便让他张嘴吞。
他已经对这事极为熟练,她就让他这么,每回要第一件事除了亲嘴就是他,第一发总要在他才行。
所以沈清州很清楚如何收起牙齿,只保留最柔的肉去包裹,知如何把控的力才能让两方黏膜都拥有最舒适的验,也知怎么动、往哪儿动能最大限度地刺激这个难伺候的官,让它在自己的把控更多新鲜的黏。
起初沈清州也是很不适应的,咙毕竟只是的通,本来就只能是同样柔、经过充分咀嚼的东西才能通过的地方,现在却被行用来满足壮的,怎么想都是不合理的。
他不像有些男人,天生就有适合被打开调教的咙,也没有那么的耐力和力承受度的,他有时甚至比不上他的姑娘,会在她满足之前就先失去意识。
他有的只是耐心,和一张讨她喜的脸,她想什么他也合,两人磕磕绊绊地磨,也总算是磨了些默契。
而且……为她这事久了,受到的也不只是难受和被窒息行的快了,即便沈清州时常羞于承认,但他如今确实是能主动从为她活中获取快乐了。
沈清州自己也想不明白,他一个杏林世家长大的人,又受过等教育,理说他该比谁都清楚人的本不可能有‘好吃’这种说法。
可他就跟着了似的,像条发饥渴的公狗,闻到母狗的就能躁动不已,她分的涌他咙里就像甜一般,只要吃上一,就会无法自地上瘾。
就像第一次在厨房时他像着了似的想要吻她、被她甜蜜的津引一样,现在他又一次陷了这个蜜陷阱,不能逃,也逃不掉,直到心甘愿地陷去,彻底依赖她、离不开她为止。
所以哪怕最开始是她撒打要他,到最后也会莫名成为是他满脸红晕痴态地拼命吞吃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