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他的姑娘并不是真不讲理的,听他说完,挣扎的动静便弱了,只是看着还是很不服气,抬瞪他。
“那我主动要你,你也不要,叫你让我吃,你现在也推三阻四的,说得那么好听,其实都是借!”
沈清州闻言面红耳赤,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故意不让你吃……”
而她眉一挑:“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了?”
“不是那意思……”
看青年漂亮白皙的脸越来越红,最后他像是豁去了,无奈地拉着她的手放到。
“你、咳,你平时吃得太狠了,我这还没结婚呢……就得像过孩一样,我、我不好意思么……”
说完,青年耳都红得快滴血了,在床上以外的地方说这些话,他这脸到底是没修炼到那程度。
他小心地瞅着姑娘的脸,料想这说辞应该能博得她理解怜惜。
谁曾想她的手在他前掐了两把,表反倒更不兴了。
“你让别人看了?”
“啊?”
她呲牙咧齿,凶巴巴地抓着又说了一遍:“你让别人看你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又慌又哭笑不得:“你这说的,像是我故意不穿衣服到跑似的,那、那一屋爷们儿,我总不好每回换个衣服都自己躲着去换吧?”
“既然如此,都是大老爷们儿,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姑娘拧着眉,一脸不能理解。
沈清州臊得要命,这坏丫,也不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那些话说来多羞人呀,真是一面都不给人留。
可这况,显然他这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了。
他一闭心一横,说:“姑娘家不懂,男人还能看不来么?我、我这本来就比一般男人要、要大许多,现在……叫你吃了那么久……更大了……正常没结婚的没生孩的男人哪儿有这样的?叫人看了往外说的话……”
可她还是一副油盐不的模样:“谁说你?你们男人不都比么?大不是你们的资本么?说你的那不就是嫉妒你?”
“哎呀!你这妮!你真是要臊死我呀!”
沈清州受不了了,乡音癖都来了,他那脸比村里白面包的面还薄,就这两句话,就把他得捂起脸来。
林夏嘴角飞快勾了勾,又立压了去,用力保持着不吃的态度。
难怪村里阿婆们都逗这人,脸薄又漂亮的南方小男人谁不逗?
林夏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他真都臊得发抖了,也就大发慈悲,脆直主题。
“你臊什么?哼,当时在厨房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臊,我不,反正你今天必须陪我,让我个舒服,要不然,以后你也别来找我了。”
也就是说,今儿这脾气她是闹定了!
她铁了心要他选,沈清州是一办法都没有,哥哥那边他一定得去,可姑娘这边他也不能丢,思来想去,竟是只有一个法。
“那、那要不然,你随我一块儿到镇上去吧?”
林夏耳朵一动,嘴上还是不不愿:“咱俩一块儿?叫人瞧见了,那像话吗……”